“走,牛旭兄弟,我們一起洗澡去。”魁大聲的對著牛旭招呼到。
一時間,牛旭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以至於聽到了絕不可能,出現在魁嘴裏的字眼。
黑石部落的成員們,或者這些原始人土著,還有著洗澡的習慣?最少在牛旭的印象中,他怎麼說也來回的在這裏穿越三次了,從來沒有發現和聽說,他們有過這種生活習慣。
他的記憶中,更多的是狩獵隊的成員,哪怕是帶著滿身的血跡從外麵回來,也不過是胡亂的用毛皮擦幾下後,就吃完就睡
他不由得大聲問到:“你說的是洗澡?”
“當然了,不將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的,怎麼好意思去祭拜先祖之靈;我們黑石部落以前可是有數的大型部落,怎麼會像這裏有些部落一樣,一輩子也不洗澡,我們一年少說也會洗個三五次的。”魁肯定的回答著。
與之同時,這貨臉上洋溢著老子祖上也闊氣過的強烈自豪感,還有身為文明人的矜持感。
說完之後,有些不耐煩的魁,一把拉扯著牛旭的手臂,飛快的向著村外跑去,完全沒有讓牛旭回去帶上毛巾、肥皂等洗漱用品的打算。
小村落右側一裏來遠的地方,有著一條不大的山澗,平時整個黑石部落的用水,都取自這裏;等魁拉著牛旭趕到這裏的時候,整個黑石部落的成年男人,外加半大小子,差不多已經都在這裏了。
清冷的秋風中,黑石部落的男人們,直接將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然後撲騰到山澗裏,用力的在身上揉搓起來;隨著他們的動作,原本清澈的山泉很快就變得烏黑,接著順流而下。
男人們洗的很用心,他們用冰冷的山泉水,將自己的皮膚搓的發紅後才罷手,這樣的一番下來,足足花了半個小時以上的功夫。
自從穿越過來,就從未洗過澡的牛旭見狀,也不得不鼓起勇氣脫光了衣服,撲進了冰涼的山泉水中;之前他還能用不能弄濕傷口這點,來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不過頭臉上的紗布被拆掉後,再不洗個澡的話,連他自己都說不過去。
但是對比著黑石部落的男人們,那牲口一樣的身體素質,牛旭在山泉水中不過呆了三五分鍾,就忍不住逃離了水麵,在身後激起一片的哄笑聲……
男人洗過後,就輪到了部落中的婦人和兒童,在這裏似乎連剛斷奶的小崽子,都沒有用熱水洗澡的概念;等部落們的男人洗好回到村落後,就輪到她們帶著孩子,向著山澗走去。
“彩等一下。”牛旭叫住了彩,然後從茅屋裏翻找出了自己的肥皂,塞到了彩的手裏。
牛旭的心裏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堪的想法,連日來彩對他的照顧,其實很讓他感激;甚至可以說把對方當成了大姐姐一樣的尊敬,所以給上一塊肥皂,他認為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事情。
隻是,很快在彩一臉的笑意中,還有眾多婦人的起哄中,他知道自己又作死了一次!讓她們誤會了,天地良心,他真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