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爺極為熟練打開虛空通道,返回了到現代位麵。
在從五菱小麵包下車的那一刹那,牛老爺下意識的往小麵包的反光鏡上瞄了一眼;頓時映入眼簾的,是他自己那顆蹭亮的光頭。
哪怕在地下通道中暗淡的光線之下,自己的光頭依然是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閃亮,那人的吸引人眼球,那樣的絕對出眾。
對此,牛老爺分外的有些感傷。
因為他知道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自己不要說蓄出一個極有文藝氣息的馬尾,估計是想留一個利落的小平頭也沒辦法了;陪伴自己的,唯有這個蹭亮的光頭。
話說以牛老爺每次在原始時代位麵,一待就是數月的時間,可是換算成現代位麵的日子,頂天了也不過就是數天的時間罷了。
要是他不將頭上的頭發處理一下,以目前這眾多關注他的勢力,恨不得將他放在放大鏡下細細觀察的架勢,絕對能從自己瘋長的頭發中,推斷出太多,牛老爺不想讓他們的得知的情報。
所以每次回來之前,牛老爺都不會忘記,讓萌妹子三丫給自己剔個禿瓢。
當然,如果有選擇的話,牛老爺也沒算一直與這個光頭死磕;隻是牛老爺都不知道什麼原因,明明在做飯上顯露出有雙巧手的丫頭,在剃頭這項技能上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嚐試的叫這貨剔了次小平頭後,牛老爺就堅定了今後光頭到底的想法。
他隻能如此的安慰自己:“算了,以牛老爺我俊美的容顏,就算是最為土氣的光頭,也能演繹出別樣的風采來!”
帶著這種心思,牛老爺再次的爬上了駕駛室,開著小麵包向著寶慶基地市駛去。
傻狗那貨在聽到通道中的動靜後,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屁顛屁顛的了上去;而是立刻就從懶懶洋洋的趴在入口的架勢,轉換成專心致誌守衛著入口的狀態。
果然,牛老爺在路過這裏的時候,眼中露出的誇獎之色立刻讓傻狗這貨,頓時似乎連骨頭都輕了幾十斤。
牛老爺順手給它的那根大骨頭上的肉塊,此時在傻狗看來,也比之前的那些多了少說都有二兩……
“我去,我這是看花眼了,還是虛空通道出了問題,這是tm穿越到平行空間了。”牛老爺的心中止不住的瘋狂吐槽著。
就在剛才,剛剛回到了寶慶基地市的牛老爺,就看到了眼前讓他有著強烈時空錯亂的一幕:
滿大街的男人中,幾乎有著一半人的以上腦袋上,都頂著一個蹭亮的光頭招搖過市。
要是僅僅是這樣,牛老爺還能勉強的接受,畢竟流行這鬼玩意誰能說的清楚,也許就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天裏,現代位麵就開始流行起男人都剔個禿瓢了!
讓止不住牛老爺顫抖的是,為毛這些人的身上,也是與黑石部落的土貨們打扮是相同的模樣:
肥大又廉價的沙灘裝,穿在男人們身上花花綠綠的,偌大的人字拖鞋踩著腳底,走動的時候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當然蓋住了半長臉的大蛤蟆墨鏡,以及披在肩膀上的呢子軍大衣,也是一樣都沒有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