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眼睛一亮，問道：“想姑娘啦？”
劉小二趕忙搖頭，說道：“不是，好奇而已。”
旁邊的菊花春一臉鄙夷，說道：“想姑娘了就想姑娘了，大男人有什麼羞臊的。”
劉小二心裏一想，我是想姑娘了，我想我媳婦兒林語了，你說的沒錯！便沒有與菊花春爭辯。
小周說道：“如果你想姑娘了的話，我勸你到城上麵去，找那些普通的青樓女子，雖然姿色差點，但……比較安全實惠。”
劉小二問道：“此話怎講？”
菊花春鄭重地說道：“小周說得對，天上城的青樓與外麵青樓的區別就是……裏麵的女子非常的凶悍！殘暴！吃人不吐骨頭！”
劉小二一愣，他更聽不懂了，青樓裏的是人還是食肉動物？
小周循循善誘道：“外麵的女子墮入風塵，多是被情勢所迫，無力維生，而這裏的青樓女子是因為什麼？你想想，她們身具神通，在外麵的世界能生活得很好，卻寧願出賣肉體，做著被一般人所不齒的工作。”
劉小二問道：“對呀，為什麼？”
“因為她們是別人的工具。”
菊花春說道：“你知道嗎，在天上城裏，青樓女子的實際地位比我們這些仲裁還高，因為我們隻不過是被城主聘用的，而她們，則是天上城‘背後那位’的直係屬下！”
劉小二問道：“天上城背後那位是誰？為什麼要安排屬下當妓女？”
小周說道：“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你如果看上了那裏麵的姑娘，想和她風流一晚，就首先身上得有她們看得上的東西，要麼拿東西交換，要麼拿那樣東西做賭注與她們決鬥，贏了的話就讓你快活一夜，輸了的話……她們就一定會把你殺了然後將你的東西取走！”
劉小二一驚，“你是說她們‘一定’會殺了我？”
小周和菊花春點頭。
“為什麼？”
“因為你褻瀆了她們。”
“什麼？”
“城主曾經對我說，天上城青樓的女子們可不是外麵的風塵女子，而是為了主人甘願付出一切的奇女子！”
說這話時小周一臉古怪，特別在“奇女子”三個字上用了重音。
菊花春歎了口氣，走開了。
劉小二對小周問道：“他怎麼了？”
方玉明開口了：“菊花春第一次進天上城就去了青樓。”
劉小二一驚，問道：“他做了什麼？拿東西交換還是與裏麵的女子決鬥？”
坐在一張椅子上一直閉目運氣不說話的方玉明突然開口了：“以他的脾氣當然是決鬥，他以自己唯一的神通秘籍做賭注，與一名女子決鬥，結果……”
劉小二問道：“結果他贏了？”答案很明顯，因為菊花春還活著。
“不，”方玉明搖頭，“他輸了，可是那名女子卻沒殺他，隻拿走了他的神通秘籍。”
劉小二問道：“為什麼？”
方玉明說道：“因為那名女子說她喜歡他，可是卻不能離開青樓，作為愛他的證明，她放過了他的性命。”
劉小二呆呆地看著菊花春，菊花春除了身材高大還有愛與人套近乎外沒什麼特點。
菊花春瞪了方玉明一眼，罵道：“隻有在揭人家短時你才會開口說話！”
方玉明很滿意菊花春的情緒變化，滿足的閉上了眼，繼續修煉。
黃昏了，天上城裏沒有晝夜之分，甚至沒有光線變化，一萬八千盞日精燈讓這裏每一個無遮掩的角落都是明亮通透的，可是裏麵的常駐人口都有自己的鍾，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