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以後讓你家老板多看點電視,認認臉,每隔三天也看看老子的電視劇,省得下次見我就翻臉不認人!”
這哪裏使得,老板一個小時賺好幾百萬呐,哪有這閑情逸致呀,唐大少又不是阮江西,老板可沒興趣。秦江很違心地點頭:“一定一定。”反正宋少不會看,看了也記不住。
“有事?”宋辭顯然沒有什麼耐心,語氣明顯在趕人。
唐易怒極反笑,十分地痞地躺在宋辭的高檔沙發裏,雙腿一翹:“沒事就不能來了認親了?省得你七十二小時不見我的臉就忘了個一幹二淨。”語氣十分不爽。
宋辭目不轉睛,盯著電腦,又點了播放鍵:“你打擾我看電視了。”
字裏行間,滿滿都是嫌棄。
唐易哼哼,湊到宋辭的電腦前,撇了一眼屏幕:“就看這一個鏡頭?”
唐大少對宋辭這種近乎白癡的行為,顯然很不屑。
宋辭冷眼相視:“與你無關。”話落,將腦袋屏幕移開了一個角度,繼續快進和倒退。
“今天阮江西去試鏡了。”
噠——宋辭點了暫停,抬眸,這才給了唐易一個眼神:“你要讓她過。”
唐易眉頭一挑:不然呢?
宋辭不瘟不火:“不然,錫南國際的代言人,我換人。”
事實證明,不要挑戰商人的權威,別說不為五鬥米折腰,那都是蠢話。
換了錫南國際的代言人,好給阮江西開後門嗎?唐易一點都不懷疑宋辭的話,這家夥從來不玩威脅,隻搞暴政!
唐易一臉了然:“果然。”抱著手,看著屏幕裏的鏡頭,戲謔,“宋辭,你著了阮江西的道了。”
宋辭沉吟了很短時間,出奇地點了頭。
他竟認了,認栽了……
宋辭從來沒有為了誰這樣費盡心思過,更從來沒有任誰這樣主宰他的情緒,阮江西卻隻花了兩天的時間,侵占了宋辭的所有。在宋辭空白了這麼多年的感情裏,阮江西這個女人,不可預料,卻來勢洶洶。太迅猛,太不可思議。
“你的記憶七十二小時清空一次,怎麼?要來一場妾心不改,君心已忘?”開玩笑的語氣,隻是唐易沒卻沒有半點玩味的意思。
一句話,否定了所有的可能,唐易對宋辭的情動顯然半點不看好。
宋辭並不多做解釋,隻用一個字符表達了他所有的情緒:“滾!”
暴怒,不安,不甘,慌張失措,宋辭的臉上寫著這些東西。
唐易笑笑,不再惹怒他,很配合地‘滾’下了沙發,理了理帥得沒型的酒紅色短發,隻說了一句:“阮江西還不錯。”
宋辭抬眸:“現在就滾。”
喲,哪來的酸氣啊。唐易也不戳破宋辭這個醋罐子,整了整形象,利索地撤了:宋辭啊,徹底交代在阮江西手裏了。
“還有多久?”宋辭突然從電腦前抬起頭來問秦江。
秦江有點懵:“宋少說的是?”這兩天他家老板實在反常,他哪裏摸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