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宋少這般與一本貨幣戰爭計較的樣子,同宋胖少鬧著要培根火腿的樣子太過類同。
宋辭捉著她的手:“我不否認。”
阮江西輕笑,她家宋辭,很喜歡吃醋呢。
“中午想吃什麼?”宋辭將她抱起來,一起窩在沙發裏。
“還很早。”阮江西看了一眼辦公桌上堆積的文件,“不忙嗎?”
宋辭攏了攏她耳邊的發:“嗯,很忙。”抬眼看著她如墨似的眸子,“你在這,我沒辦法工作,今天休息,我陪你。”
湊得近了,宋辭的氣息,灼灼的,纏繞在她耳邊,她有些癢,往後靠了靠:“不用刻意管我,我不想影響你。”
宋辭環住阮江西的腰,將她拉近:“已經影響了。”
話落,傾身吻她。她乖乖不動,手摟著宋辭的脖子,任他在唇舌間動作。
食髓知味,他喜歡這樣親吻她。
緩緩平息了氣息,宋辭不舍得結束與她溫存,便貼著她的唇,也不動作,隻是蹭著,軟軟的,讓他心頭發癢,他暗了暗嗓音,說:“從剛才就想吻你了。”
他沒有告訴阮江西,剛才的一個小時四十七分裏,他根本什麼都沒有看進去,滿腹心思全在她身上。
阮江西笑彎了眉眼,然後抬手摟著宋辭的脖子,探出舌尖,學著宋辭的動作,在他唇間舔吻。
宋辭很配合,張開嘴,由著她肆意胡來,古墨色的重瞳睜著,近在咫尺都是阮江西的模樣,不似往日的清冷,她吻他的時候,會羞赧得紅了整張臉,嬌俏又恬靜。
“宋少。”
秦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不合時宜又不知情趣。
“宋少。”
秦江又喊了一聲,已經冷了宋辭的眼,他卻不鬆手,抱著阮江西繼續,她推了推他:“秦特助叫你。”
“不用理他。”宋辭完全不理會,俯身湊過去,對阮江西說,“你繼續。”
阮江西沒有繼續吻他,又往後退了退。
她很懂事,從來不邀寵,不任性,不惑他醉死溫柔鄉。對此,宋辭是很不滿的,將阮江西捉進懷裏,說了聲:“進來。”
秦江這才推門進來,一進門就瞧見宋少一臉冰寒,阮姑娘麵若桃花,一瞧就知道是他打擾老板的好事了。
阮江西麵皮薄,見秦江進來,推開了宋辭,坐到沙發的另一側,這一舉動,更惹得宋辭氣惱,不舍得說阮江西,便對秦江撒火:“說完就滾出去。”
秦江不和欲求不滿的男人計較:“宋少,葉小姐想見你一麵。”
“誰?”
宋辭哪裏記得什麼葉小姐,問完,起身也坐到沙發的另一側去,伸手一撈就把阮江西抱緊懷裏,這才心滿意足。
對於宋辭這種近乎幼稚的黏人行為,秦江眼不見為淨,耐著性子解釋:“葉以萱,葉家的小姐,葉競軒的姐姐。”
枉人家葉姑娘還對著前台姑娘說:我來找宋哥哥,預約?我和宋哥哥的關係不用預約,你把電話給我,我給宋哥哥打電話。
姑娘,你宋哥哥隻記得阮妹妹喲。
還好前台姑娘懂事,對一切除阮江西之外的鶯鶯燕燕都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