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葉氏姐弟慘狀如此(1 / 3)

恐怕連葉以萱的粉都被宋小少大人給圈了。

片場收工不到一個小時,微博上的一篇帖子被網友頂上了熱搜,帖子名為:有一種秒殺叫演技!

並附現場直拍視頻,有視頻有真相,圍觀人數瞬間破百萬,轉發量爆表。

小白兔乖乖:“活了幾十年,小女子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演技,漲姿勢!”

我是個方方圓圓的胖紙:“阮公害,你勾引我的眼睛,腫麼破,好想看好想看@阮江西V”

葉蓮花從此路轉黑:“一句台詞,奴家嚇尿在廁所,常青姑娘威武!”

天天不洗澡:“追劇模式啟動@定北侯劇組V”

傅文佩的男人:“造型好美膩,原來宋哥哥號這口@宋辭V”

毛毛哥是我:“老子決定粉阮公害了,誰也別攔老子!”

人間大炮是正義:“親媽粉+1”

脫衣舞女神:“親媽粉+2”

“……”

一時間,網民大讚演技,阮江西圈粉無數,所有與定北候相關話題大多被網友頂上了熱門。

當然,東家歡喜西家愁,葉以萱的官方微博當天便被一大波路粉黑粉給攻陷了。

不穿秋褲也涼爽:“托腮深思:葉蓮花塗了幾層粉?”

姐姐咪咪小:“以前還不覺得,與阮江西一比,才發現葉蓮花完全不能看。”

請叫我太陽女神:“還是去演傻白甜吧,別糟蹋清榮公主了@葉以萱V”

菜菜愛做飯:“剛才看了《明天愛上你》,好辣眼睛,常青姑娘,快來給我洗眼@阮江西V”

浮生若夢:“好一張被逼就範的風塵臉@張導V@葉以萱V”

大明湖畔的柳蘇蘇:“葉蓮花你弱雞了@葉以萱V”

永安卿酒酒:“葉蓮花你弱雞了@葉以萱V”

“……”

葉以萱的微博,幾乎每一條都被網友翻出來,挨個留言過去,不僅如此,官方後援會更被黑得體無完膚。

當然,也有葉以萱的腦殘粉去阮江西的微博下麵留言,比如這位馬甲叫以萱的小棉襖,連續刷了三頁的回複,就一句話:

“人不要臉無敵,滾出娛樂圈!”

幾乎同一時間,就有人跳出來。

福爾摩斯徐:“樓上,你要臉嗎?”

葉以萱的小棉襖:“第一次看見被潛規則的女星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刷羞恥值。”

葉以萱官方管理員:“宋辭瞎了眼嗎?”

握草!葉以萱的腦殘粉好腦殘!立馬就有人跟著回複:

天藍藍:“有本事你也去被宋哥哥潛啊!@葉以萱官方管理員”

一世風流:“宋哥哥也是有格調的好嗎?@天藍藍”

黑貓警長:“樓上真理!宋哥哥才看不上弱雞臉的紅塵貨色@宋辭V@一世風流”

一時間,口水戰不休不止,網上亂成了一片,就在這時,一位實名認證的網友創建了一個話題。

林晚V:葉蓮花各種恨不得毀屍滅跡的醜照張導好眼力,此為弱雞女@定北侯劇組V

話題一出,不到兩個小時,被網友刷到了話題榜前三。

人間大炮哥:“經鑒定:此乃弱雞紅塵貨色!”

喵了個咪:“經鑒定:此乃弱雞紅塵貨色!”

那年夏天我迷路了:“經鑒定,此乃弱雞紅塵貨色!”

“……”

十幾頁留言後麵,一個馬甲名為‘唐易你咬我’的馬甲回複:胖狗威武!

附照片:一隻叼著碎布的胖狗,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照片中,女人的肉色的底褲用大紅色的框框特地標記出來。

照片裏的女人,正是葉以萱,一下子,又炸出了葉以萱千千萬萬黑粉。

蘭亭妹妹:“肉色的底褲!底褲!褲!”

熬夜打擼不睡覺:“胖狗,快,咬掉她的底褲!”

春暖花開:“這隻狗這麼萌,它主人知道嗎?”

零落心情:“葉以萱,還有臉見江東父老嗎?”

“……”

醜照一出,葉以萱毫無疑問再次被黑得體無完膚屍骨無存,更有網友用葉以萱的醜照做了一係列的表情包,一時間,葉以萱的表情包爆紅網絡。

當天晚上,葉以萱所在的星皇娛樂公司就發聲明,稱葉以萱身體不適,暫停所有商演通告。

陸千羊聽說這茬之後,退出微博號‘唐易你咬我’,然後普大喜奔,第一個打電話給阮江西:“江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陸千羊很激奮呀,“基於葉蓮花同誌最近負麵緋聞纏身,劇組決定,暫停蓮花同誌後麵的拍攝。”嗷嗚!叫喚,陸千羊嗨翻了,“江西,你棒呆了,你把葉蓮花給炮灰了。”

停頓了一下,阮江西回:“嗯。”

好吧,不在一個頻道上,阮江西同誌領悟不了陸千羊同誌的嗨點,她投其所好行了吧,問:“你家宋大少不在?”

“在刷碗。”

陸千羊手一抖,手機差點滑了:“你在逗我嗎?”

阮江西很認真的:“沒有。”

宋辭在刷碗!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宋辭大人在刷碗!腦補畫麵太驚悚了,陸千羊對阮江西甚是佩服並看好:“同誌,請繼續努力,勢必將宋少同誌打造成居家實用男,別鬆懈,我看好你哦。”

陸千羊才剛寄予厚望,就聽到‘咣’的一聲。

“什麼聲音?”

隔了幾秒鍾,阮江西回答:“好像是碗摔碎了。”

好吧,宋辭那雙金貴的手還是比較擅長指點江山,刷碗大業有待提高,陸千羊再次寄予厚望:“江西同誌,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阮江西隨意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去了廚房,隻見宋辭站在滿地瓷碗碎片中間,有點手足無措一籌莫展。

阮江西失笑,走過去:“下次要多買點盤子。”

確實,宋辭剛才摔了阮江西家為數不多的盤子中的大半。

他卻持有不同意見:“要買洗碗機。”

宋老板高見。

阮江西笑笑,俯身收視滿地狼藉,手才剛伸出便讓宋辭抓住了。她看他:“怎麼了?”

“會傷到手。”宋辭牽著她繞開一地碎片,“你別動,我去收拾。”

說完,宋辭蹲著,一片一片撿起地上的碎片,手指修長,動作過分小心,卻顯得笨拙緩慢,想來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大概,宋辭隻為阮江西低下過頭顱,蹲在她前麵,為她洗手作羹,嚐盡了宋辭從不曾沾染的人間煙火。

阮江西笑著,眸光癡纏得溫柔。

宋辭抬頭看她:“為什麼盯著我看?”

阮江西搖頭:“不知道。”她的宋辭,總讓她失魂落魄,連心神都恍惚。想了想,脫口回答,“大概因為移不開眼。”

一句話,自然隨意,未經思考與籌備,不偏不倚,恰恰在宋辭心頭一撞。拾起的碎片又被宋辭扔了一地,他起身,前傾,吻阮江西的唇,片刻停留,宋辭說:“我喜歡你對我說情話。”

嗓音,溢滿歡愉,誠如宋辭所說,他喜歡阮江西對他癡纏,與他說所有情人間的繾綣。

阮江西笑,任宋辭饜足,過後,他唇角一直揚起,連平日裏總是寒涼的眸也化不開笑意,又蹲著去處理地上的碎片。

然,宋辭尊貴慣了,哪裏做過這等接地氣的家務活,撿起一堆碎瓷片就扔進了水池。

阮江西提醒:“宋辭,碎片不能扔進池子裏,會堵的。”

宋辭直接將水龍頭開到最大,試圖衝走這堆廢棄物。

“我來。”

耐心好脾氣好的阮姑娘看不下去了,挽起了袖子,宋辭不讓她碰:“我不笨,我會砸碎了扔進去。”說完,用一個完好的盤子去砸。

阮江西目瞪口呆了。

結果,可想而知——阮江西家剩下的碗,全部陣亡,而且,由於碎片太多,水池還是堵了。

阮江西笑了許久,宋辭將她帶出了廚房,有點賭氣地說了句:“明天我就讓人來拆水管。”

水管君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宋老板還是更適合爾虞我詐的商場,並且,宋辭僅以此次經曆還告誡阮江西:“廚房太危險了,以後不讓你做飯了。”

廚房有多危險還有待考證,不過廚房的盤子和水管處境倒是危險,尤其是宋辭說:“以後我給你做。”又補充,“碗也我洗。”

這話若是讓陸千羊聽到了,鐵定要好好褒獎一下她家藝人馭夫有道,瞧瞧,以前多不可一世的人,現在多體貼懂事,簡直是阮江西的居家小棉襖!

說到底,宋辭是舍不得她,小心翼翼地嬌養著。

“以後,水也要少碰,冬天水涼。”宋辭親了親阮江西的手,然後放進懷裏捂著,他家江西總是手腳冰涼,十分惹他心疼。

阮江西淺淺笑著:“宋辭,我並不嬌貴。”宋辭坐在沙發上,她偎著他,輕輕軟軟的嗓音,“十六歲之後我就搬出了顧家,在遇到你之前,我都是一個人生活的,所以不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地對待我。”抬頭看著宋辭,她說,“我很好,你能和我一起生活就很好。”

得宋辭一人,阮江西別無所求,她不貪心,宋辭便是她所有的滿足,除此之外,她不求不予,無關緊要而已。

作為宋辭的女人,她太容易滿足了,宋辭卻恨不得把全世界都奉到她腳下。他捧著阮江西的臉,告訴她一個既定的事實:“你以前沒遇到我,我管不著,現在你有了我當然可以嬌貴。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尊貴的資本。”宋辭強調,“你是我的女人,是最尊貴的,誰都比不上你。”

冠宋辭之姓,貴為世上尊,她啊,又還有什麼好求的。伸手繞過宋辭的脖子,彎彎眼眸:“那我可以任意揮霍嗎?”

宋辭讚許地親了親她的臉:“當然。”他的女人,當然說什麼要什麼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