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的時候,宿管大爺突然來到宿舍門叫道:“歐陽雨、於瀟鵬,李校長叫你們過去呢,說是有事找你們。”
他們二人來到校長辦公室,可李校長卻不在,他的一位秘書到了兩杯水道:“李校長之前吩咐過我們,如果你們來了,叫你們等候片刻,他開完會立馬趕回來。”
於是乎歐陽和於瀟鵬二人便在辦公室等著,他們環顧了一下四周,牆上掛的多半是古今名家的詩詞或者畫作。之前蔣潔給過歐陽的資料裏也提及過,這個李平鬆校長是一個學術派,在某些領域都屬於國內的權威。
歐陽還沒有弄明白被叫過來的用意,正當他想的入迷之時,門被打開了。一個身著淺色西裝,一根領帶,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道:“二位同學,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有個會,你們也知道學校這兩天是鬧得滿城風雨,我必須再跟其他的領導強調一下有關紀律的問題。”
李校長看見歐陽和於瀟鵬的茶杯裏沒了水,便到飲水機旁接水,此時於瀟鵬問了句:“李校長,這幾天咱們學校這麼多事情,怎麼搞的啊,先是無緣無故的離奇死人,緊接著又是學校保安室失火,這樣下去,我都不敢上學了。”
李校長聽到這話時,麵部上的表情抽搐了一下,隨後笑道:“是啊,我也正在為這件事頭疼呢,不僅僅是我個人名譽受損,我們學校更是狼狽不堪,就連我自己的隨身攜帶的東西也被偷了去。”
歐陽適才察覺到了李校長表情的變化,他打圓場道:“李校長,您別介意啊,我這個室友就是嘴巴沒有個把門的。”
李校長連忙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年輕人心直口快,我喜歡,我這次找你們來了,就是想叫你們幫個忙,我今天聽學校其他的保安說我們學校昨晚倉庫後麵有人盜竊,恰好你們也在那,我想問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歐陽皺了皺眉,因為他不敢確定李校長話的用意,昨晚他和於瀟鵬早早進入了倉庫,而撞見那人時已是淩晨時間,更何況學校的保安室被毀,無法查監控,他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碰見他的呢。歐陽意識到自己的表情變化了,隨即尷尬笑道:“對,昨晚,我們倆就是閑著沒事在那帶溜達,李校長是丟了什麼呢?”
李校長指了指自己的胸道:“我的胸牌啊,我都不知道這匪徒偷我胸牌有什麼用,不過我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我猜測能在我身邊偷東西的,無非就是我那些個助理、秘書之類的。”
於瀟鵬道:“那肯定不用多想,這人肯定是趁著新生還未認識校長的時候,借胸牌招搖撞騙。”
歐陽也說道:“對,估摸著這種可能性較大。”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歐陽心裏一大串的疑問,李校長這麼說,就是表明了自己跟昨天碰見的人和發生的事完全沒有關係,這今天叫我們來,好似故意側麵解釋一般。
歐陽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李校長,我在高中時看過幾本偵探書,要不然你把你說的那幾個人都帶上來,讓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個忙?”
李校長隨即應允,派秘書叫所有在自己身邊工作的人過來,不過不是叫來辦公室,而是隔壁的一個房間。
李校長出門後,歐陽看了一眼於瀟鵬問道:“我們昨晚,碰見人,你跟誰說了?。”於瀟鵬小聲道:“我沒有啊,就我們宿舍的幸運和蘇展,還有隔壁班的…”“你別說了,你跟幸運說已經夠了,他估計會直接在網絡上公布。”
於瀟鵬也知道幸運的性格隻是自己一時沒人忍住,才會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