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江小湖仍是心存好奇,接著問道。
“這《降龍九劍》隻有九劍,不是十七劍,十八劍什麼的?”
司徒浩南仿佛此時好心情又是被江小湖這忽如其來的幾個問題給問跑了,臉上頓時開始露出怒色,不耐煩的說道。
“隻有九劍,沒有其他多的劍。”
江小湖見到這司徒浩南的確是有些開不起玩笑,不過此人應該是受到陷害,對人一直不敢太過相信所致。
不過這司徒浩南,能在這十餘年間內創立這鐵血殘兵幫,收留這些兵士,人品還是不錯的,現在又教自己家傳劍法,江小湖心存感激。
朝著司徒浩南彎腰拱手,江小湖說道。
“司徒前輩,晚輩江小湖多謝前輩授業解惑之恩,前輩所托付之事,晚輩定將竭力而為。”
江小湖卻是心道。
鏟除這諸葛燕書和五色教之事,不僅僅是為你,也是為了這一眾兵士們,小江義,還有...我自己。
隻見那司徒浩南揮了揮隻剩下一隻的左手,轟著江小湖往外走,嘴裏說道。
“去,去,去,學會了便趕緊回去,前線那幫兵士們在等你,若是還有那無家殘兵,便往我這裏送就行了,吃住不愁。”
臨行前,司徒浩南還是放心不下江小湖的脾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習武者,當戒驕戒躁,虛懷若穀也。切記,切記啊。”
江小湖點點頭,正色說道。
“前輩放心,江小湖此去,定取諸葛燕書頸上人頭,替你報仇。”
說罷,江小湖翻身上馬,雙腳一夾,快馬加鞭的朝著武州前線方向奔去,隻留下一雙有著期待眼神望著自己離去的司徒浩南。
江小湖此時心急如焚,一刻時間也不敢耽誤。因為他知道在武州前線那裏,有著太多的人在等著自己。
武州前線,秦國大陸軍營,全體將士出列。
此時,滿頭白發的白洛重新身著亮銀盔甲,腰懸寶劍,站於一眾排列整齊的卒兵正前方。
楓媚影,江義,江靈等一眾副將並排站於白洛身後,同樣是身著甲胃,全副武裝,臉色肅穆。
而此刻站在白洛身旁的,卻是一位少年,麵容俊秀,二十出頭,一身青衣,黑發飄飄,一柄黑紅巨劍背在身後,正是學藝歸來的江小湖。
那群卒兵們望著江小湖和白洛以及一眾副將們,有的麵色驚訝,有的心存疑惑,有的激動不已。
這裏麵,有認識的江小湖的,也有不認識江小湖的,其中激動的那群人,便是第五卒的一眾兵士,以蜀中夫和葉莽最為顯眼,嘴角笑的隻咧咧。
隻見,白洛輕輕上前一步,靜靜看著眼前這群破衣爛衫的秦國兵士們,忽地開口說道。
“各位將士們,容白洛介紹一下。”
“這位將軍叫做江小湖,你們之中有不認識他的,可是你們所愛吃的虎皮青椒和用過的狗皮膏藥則皆是出自他之手。”
此刻,一眾兵士聞言,頓時嘩然,一陣吵鬧聲頓起,此起彼伏,有褒有貶。
“這江小湖不就是一個夥夫麼,怎的靠著一盤菜和一個膏藥,便能當上將軍。”
“是啊是啊,其實我聽說,這江小湖一點武功也不會,全靠拍馬屁上位的。”
“也不是的,這江小湖我見過,其實武功還是很高的。”
說話的這是之前被江小湖抓起來問話的那兩個卒兵,此刻說話還是心有餘悸。
... ... ... ...
這一陣陣的議論聲,頓時讓白洛和楓媚影等人皺起了眉頭。
其餘幾名副將見狀,卻是偷偷的捂住自己嘴巴,忍不住笑了起來。
旁邊的江義見狀,見到這幾名副將一幅隔岸觀火,坐看好戲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揮舞著小拳頭,便是要衝上去教訓這幾名看熱鬧的副將,卻是被冷靜的江靈給一把拉住。
江義還算是聽江靈的話,見到江靈搖頭,這才收回小拳頭,卻是已經將那幾名偷笑的副將給嚇得半死,趕緊收回笑容,隨即立正站好。
這江義的拳頭別看小,若是捶在自己身上,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這幾位副將先前已是嚐過其“甜頭”了,可是不想再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