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認罪,微臣認罪。”
“隻要聖上肯饒微臣一命,微臣願意以死效忠,絕不敢在有謀反之意!”
高昌運聞言,嘴角一笑,伸手輕輕一揮,隻見那名官衛果然聽話,隨即停下腳來,退到一旁。
這時,司馬安城才敢抬頭,看著自己眼前端坐於長椅之上,正微笑著的皇帝。
果不其然,此時,司馬安城眼睛裏看到的高昌運,樣貌動作雖然和那皇帝一模一樣,隻是眼裏的殺氣卻是掩藏不住的,這高昌運的氣質和之前自己熟悉的高昌運決然不同。
看罷,司馬安城心中斷言,眼前此人絕對不是高昌運,隻是,又是有誰敢冒充當今皇帝呢?
忽然,司馬安城心頭,頓時閃過一個不祥的想法。
雖然依稀猜到這人,極有可能是秦楓所假扮,無奈眼下受製於人,司馬安城隻好施以緩兵之計,以保自己小命不丟。
想罷,隻見司馬安城這個大國師,竟是不顧前堂之內從多官兵的驚訝,就在地上像條狗似的,爬到高昌運腳邊,用著那淌血的手,一把將其小腿給抱住,甚至嘴裏還獻媚地說道。
“聖上,隻要你不殺我,司馬願意作聖上身邊的一條狗,手下兵士,認你差遣。”
“另外,我還有良田千萬畝,黃金珠寶無數,鐵精十萬餘兩,無需聖上開口,司馬即日便上繳國庫,以充公用!”
這時,高昌運見到司馬安城這般模樣,眼裏的殺機頓時消失了少許,卻是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們的國師!”
笑罷,高昌運隨即低頭對著司馬安城說道。
“司馬國師,我知道你為人精明,猜的出來我是誰,可是你輸在沒有證據,能夠指正於我!”
“既然你有這般下場,我雖弑殺,但是卻不殺你這種狗!”
高昌運說的極為小聲,周圍官兵聽的是麵麵相覷,卻是不知道聖上剛才跟國師說了些什麼。
這時司馬安城聽完,臉上微微變色,隨即轉眼即逝,卻是依舊訕笑著點頭,大聲說道。
“多謝聖上不殺之恩!多謝聖上不殺之恩!”
這司馬安城一邊說著,一邊就趴在地上,不停朝著高昌運磕頭謝恩。
這時,高昌運仿佛耍夠了司馬安城,緩緩起身,隨意地對著身邊的一名官衛說道。
“收繳這罪賊所有家產,即刻充入國庫,其屬下兵士,卸去兵器甲胃,派至城外修挖溝渠。若有不服者,殺無赦!”
這官衛點頭領命,卻是伸手一指那地上仍在磕頭的司馬安城,開口說道。
“聖上,這人,該怎麼辦?”
這時,隻見高昌運遲疑了一會,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奸笑,竟是緩緩說道。
“嘿嘿,還好你提醒了朕。”
“君無戲言,朕既然答應不殺他,那便不殺他。”
“不過,既然他說自己是條狗,那便讓他就如狗一般,呆在他應該待的地方!”
這官衛倒是十分善解人意,聽完高昌運說話,便是立刻一揮手,開口說道。
“來人,給我將這犯人,押至水牢!”
這司馬安城一聽,頓時心如死灰,把手一攤,任由官兵將自己給拖出前堂。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司馬安城這個悔啊,自己多年心血,一時間已是化為烏有,被這秦楓給據為私有,而且自己臉麵丟盡,卻仍舊隻換來這般淒慘下場。
不過,後悔歸後悔,此時的司馬安城卻是心中尤抱有一絲希望,那便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