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王軍吐了一口氣,神情凝重的看我一眼:“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尋找所謂的真相,不然會把你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鎖緊眉頭的我,神色疑雲問:“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凶手是誰?難不成就是王川?”
王軍搖了搖頭說:“他沒這麼大的能耐,也沒這個膽子。”
“那究竟是誰?告訴我凶手是誰?”
這時我大喊起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滿臉的瘋狂之意。
王軍也沒在意我的情緒,神色自若對我說:“總之你聽我的就是了,記住晚上千萬不要吹口哨。”
我是越來越糊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不要吹口哨?這和之前發生的事情有關係嗎?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難道真正的凶手就是眼前的王軍?
想到這裏,頓時窒息的感覺,忍不住打了激靈,拉開了與他的距離,然後充滿敵意的望著他。
王軍視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瞄了我一眼說:“我不是凶手。”
我質疑問道:“怎麼證明你不是凶手?你和王川都知道其中的貓膩,但是卻沒有一個告知,若不是心裏有鬼,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是什麼?”
王軍見我如此執著,瞬間也沒了脾氣。他歎了口氣,無奈的坐在地上看著我:“我真是服了你小子了,好奇心怎麼這樣重?要知道好奇心會害死人。”
我冷哼一句:“我死不死跟你沒多大的關係,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告訴我真相,要麼我報警,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殺掉我。”
王軍苦笑一聲:“算了,拗不過你,我就把事情告訴你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關你,還有至於你信不信也是你自己的事情。”
王軍點上一支煙,抽上一口後,思索片刻組織好語言朝把所謂的真相告訴了我。
事情還的從二十年前說起,當時這裏並沒有被開發,完全就是一座荒山,遍地荒草、樹木,連一塊像樣的土地也沒有,十分緊缺糧食。
因此當地人過的很拮據,日子一點都1不好過。
除此之外,在當地還流傳一段令人驚悚的傳言“半夜別吹口哨,否則便會有滅頂之災。”
生活在農村裏的人,思想算得上有些封建,對於鬼神之類的傳言,都十分畏懼。當然世界這樣大,也有許多人封建迷信。
俗話說得好,有陰就有陽,有利就有弊。
有人信鬼神,也有人不信邪。
其中不信邪的人群中,就有王軍。
那一年他們十二歲,正是叛逆的時期,盡管從小灌輸了夜晚不要吹口哨。
由於日子過的很艱苦,所以王川與王軍兩兄弟時常會在農活做好後,跑到山裏尋找一些野味打牙祭。
這天晚上,王川兩兄弟與往常一樣,在家吃了飯後,便離開了家。
對於這兩兄弟的行為,父母是完全允許,畢竟兩兄弟時常會尋到一些野味,為家裏增添了不少食物。
兩兄弟出去後,提起油燈順勢朝著後山走去,一路上兩兄弟說說笑笑,十分愜意。
夏天的夜晚,山裏靜悄悄的,時不時傳來蟲子鳴叫的聲音,偶爾會伴隨一些動物的呼喊。
這時王川有些激動的對著王軍說:“你聽,這是野雞的叫聲。”
同樣,王軍喜悅的回答:“沒錯,我也聽見了,這是野雞的叫聲,這次一定要捉住它,都好幾天了沒有收獲,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捉到野雞回去。”
兩兄弟點了點頭,朝順著聲音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由於長期尋找野味,這兩兄弟多多少少具備了一些技巧,學會怎樣避免聲響,驚擾動物。
雖然比不上專業的獵人,但是他倆成功的幾率也在七層以上。
聲音越來越近,兄弟倆也就越來越小心,屏住呼吸後,稍稍的躲在草叢正,仔細分辨聲音的來源。
不覺中,額頭上布滿了細汗,心髒快速的跳動起來,著急得心態也湧了出來。
片刻之後,兄弟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輕聲細語道出自己分辨的方向。
王川笑了笑:“看來咋倆的默契又一次升華了。”
王軍笑而不語,用手指了指,示意王川不要說話。
接著,兩人同時做好準備,深吸幾口氣後,豎起三根手指,然後一根一根的放下,當三根手指收回的那一瞬間。
王川與王軍兩人如一隻獵鷹一樣,用盡全身的力氣,張來雙手朝著判斷的地方撲了過去。
一聲響動,驚動了附近的動物。
“咕”
隨即,大概五六隻野雞不要命的飛了起來,朝著山丘的另一邊飛去。
王川扯著嗓子,對著王軍咆哮:“快點過來,我壓住的野雞快掙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