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猶豫或者拒絕情有可原,畢竟與死者不認識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她的這幾位朋友竟然露出不情願的表情,真不知道死者看見這幕後,心裏有多失落。
我歎了口氣說:“死者為大,不可能就這樣將屍體放在屋子裏,我看還是將屍體與之前的死者放在一起,你看可以嗎?”
最後這句話,我是對著之前的死者家屬說的。
中年婦女情緒很低落,她也沒說什麼,隻是表示沒問題,就看誰將屍體抬過去了。
這時,眾人都開始推脫,說什麼這件事情不關我的事,而且我與死者不認識要做也輪不到我去做。
而死者的三個朋友撇開關係,意思說什麼我們是女生,沒這個力氣,這件事情應該由男人去做。
於是,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響了起來,像菜市場一樣讓人感到心煩。
我深吸一口氣,還是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吼道:“好了,都別吵了,這又不是菜市場討價還價。”
頓時聲音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但是也都沒說什麼。因為他們都知道我與周雪麗的關係不一般,如果衝我發脾氣的話,說不定會惹到這尊大神。
要知道剛才那一腳的威力是有多麼瘮人。
我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厭惡的看了一眼死者的朋友:“身為她的朋友,在她出事的時候不但沒有幫助她,反而嫌棄。嗬嗬,這就是所謂的朋友?所謂的友情?我看全他媽的放屁,真為死者感到悲哀,交上了你們這樣的朋友。”
說完後,我也不管三人是什麼態度,頭也不回的擠開人群走了過去。
來到樓梯前,孫小寶叫住了我,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感到很奇怪的說:“你怎麼出來呢?”
孫小寶笑了笑說:“你一個小孩子家怎麼可能搬的起屍體,所以我就來了。”
我也笑了笑,衝著他點了點頭,便走了下去。
十幾分鍾後,我們將屍體放在了停屍房裏。之前的那具屍體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雖說屍體被胡爾馬林包裹,緩解了腐爛的速度,但是被掏空屍體後,顯得很幹癟,讓人不寒而栗。
而屍體的五髒六腑,根本就不知道去了哪裏。這讓人感到十分不解與驚悚。
將屍體放在地上後,孫小寶將福爾馬林撒在了屍體上,然後用床單蓋住後便走了出去。
我站在屋裏,看著這具女屍,心裏感到十分沉悶。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人說死就死了,這實在讓人感到恐慌。
從女屍的表情可以判斷出,她生前一定是遇見了什麼恐懼的事情,瞬間嚇破了膽子。還來不及呼喊就已經咽氣了,至於她為什麼要掐死自己,實在是想不通。
除非她被什麼東西操控了意識,在掐死自己,不然的話我也想不出究竟是為了什麼。
還有,發現女屍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對麵的牆,難不成是有什麼東西映在牆上?
“不對。”
我皺起眉頭喃喃自語起來:“如果牆上映了什麼東西的話,剛才在案發地點就一定能看見。到底她生前看見了什麼?會如此感到恐慌,難不成是什麼東西穿過牆?”
說到這裏,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滲透,慢慢的將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凍住,直哆嗦著。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聯想到王軍對我說過的事情,他看見的那張詭異的臉。
“難道,這女人晚上吹口哨呢?”
忽然間,我想到了什麼,女屍的屋子就在我隔壁,而我昨晚聽見的口哨聲並不是幻聽,是這具女屍吹的,看來夜晚不能吹口哨的詛咒是真的,不然怎麼解釋這具女屍的死因?
“嘶....”
想到這裏,我倒吸一口冷氣:“看來王軍對我說的都是真的,這裏真的有詛咒。該死,要怎樣杜絕這樣的事情?難道我給所有人說不要吹口哨?他們會聽我的話嗎?說不定還會把我當作神經病。”
我頭疼的饒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其實我完全不用這樣擔心,根據王軍所說隻要不吹口哨就可以了,我也可以跟著那些人學習,隻要自己沒事,管其他人生死?
可是我狠不下這個心,理智告訴我要想個辦法將這件事情告訴大家,杜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否則心裏會不安,整個人會覺得愧疚了全世界一樣。
可是我究竟該怎麼做?怎麼做大家才會相信我口哨的詛咒?心煩的弄了一下頭發,一臉憂愁。
“對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腦子一道靈光閃過,瞬間有了主意:“隻有想辦法找到王川讓他親口對著眾人說出真相,畢竟他是這裏的老板,說的話比較有權威。或者找到王軍,叫他給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