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胡爾馬林就是一甩棍悶在了那人的身子上,接著就是一頓暴打。
據在場的人回憶,那簡直就是噩夢,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老師,打學生就像打人販子一樣,甩棍都特麼快斷了。
最後要不是那人的幾個哥們,冒死抱住胡爾馬林的話,挨打那人不死也得殘廢。
最後,挨打那人手臂骨折,肋骨也斷了幾根,在醫院足足養了幾個月才出院。
而胡爾馬林賠了一點錢後,什麼屁事也沒有。據說,挨打的同誌,家裏還報警了,說胡爾馬林虐待學生,可人家還是一點事也沒有。
那就是那個時候,胡爾馬林徹底出名了,整個學校裏的學生都懼怕他。甚至連隔壁學生的人,都有耳聞。
現在這位暴君,竟然親自擔任一個班的班主任,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整治學校裏的小哥們?
總之一句話,誰去他班上,誰倒黴。
回到位置上,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心情一下子就不美麗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悶悶不樂。
胖子也是一樣,一臉的惆悵,手機也不玩了。
趙曉雪走了過來,瞧見我們兩個人的樣子‘撲哧’笑出了聲:“你們怎麼了?幹嘛苦瓜臉?像是誰欠你幾百萬一樣。”
“哎.....”
胖子幽怨的歎了口氣說:“你知道咱們要分班了嗎?”
趙曉雪愣了一下:“這個我知道,隻要是高三的學生,都要分班,怎麼呢?”
“那你知道分班後,其中有個班級的班主任是胡爾馬林嗎?”胖子唉聲歎氣的埋怨一句。
趙曉雪回答著:“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胡爾馬林也要當班主任?”
“嗯。”
我應了一句話,點了點頭。
胖子臉色有些蒼白的說:“小道消息,胡爾馬林要重出江湖了,要整治一下咱們這個年級的二流子,看來沒日子好過了。”
趙曉雪一本正經的說:“你是二流子嗎?我看你三流子都不是,瞎操什麼心?”
胖子瞄了一眼趙曉雪說:“你不懂,我告訴你雖然我平時不惹是生非,在學校裏夾起尾巴做人。但是我從來就是大事不犯,小事不斷的人,你說胡爾馬林會放過我這樣的人嗎?雖然是耗子屎,但也是能夠壞一鍋粥的耗子屎啊。”
“哈哈,你承認你是耗子屎?”
趙曉雪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差點喘不過氣來。
胖子滿腔怒火的瞪住趙曉雪:“我這是打個比喻、比喻。”
........
我也沒在分班這件事情糾結下去,一句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就算遇見了胡爾馬林是我的班主任,日子還是要過。總不可能見他是班主任後,我就不過日子呢?
上課後,班主任一本正經的走進教室,看了看我們所有人,有些惆悵的對著我們說:“同學們,由於學校有個規矩,一到高三後就要重新分班,也就是說,我在以後不是你們班主任了........”
接下來的時間,班主任嘮叨了一大串事情,總體來說就是舍不得我們,叫我們以後去了其他班級要好好學習,爭取考上一個理想的大學等等。
這樣的事情,我耳朵聽的都快起繭了,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過去。
由於還沒正式開學,我們屬於補課,所以上學的時間也就比平常要短上許多,下午上了三節課就放學了。
路上,我和胖子肩並肩走著。打著哈欠,我問到胖子要了一支煙點上,然後問到他:“你媽還是在家照顧你?”
胖子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嗯,自從上次出事後,她就辭去了工作。現在都高三了更加要在家裏照顧我,本來他們的打算就是在我高三的時候回來照顧我,隻不過提前了時間罷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晚上玩的時間少了,抽煙沒這樣廣大證明,生活費減少了,其他什麼的都還好。”
我白了胖子一眼,什麼話也不說。
我和胖子分路後,在路上溜達著。
沒過多久,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海哥的。
“喂,海哥你不是出差了嗎,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海哥在電話裏沒好氣的罵了我一句:“是不是你小子不想接到我的電話?”
我連忙回答道:“才沒這個意思了,你多久回來?”
海哥說:“已經回來了,好久沒見你小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