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無賴(1 / 3)

我的話如一顆地雷一樣,在下麵炸開了。

原本安靜的教室,頓時熱鬧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王誌願的身上,竊竊私語。

而王誌願肯定是緊張極了,臉色突然間就變了,變得十分的難看。

他鐵青著臉,緊咬著牙齒從嘴裏迸發出:“楊邪,你這是在誣陷我。”

我冷笑一下,對著王誌願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是不是誣陷,你心裏最清楚了。”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胡爾馬林突然間說話了,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都給我安靜下來。”

頓時,喧嘩的教室安靜了,靜的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胡爾馬林看了我一眼說:“楊邪你知道你剛剛所說的話,是要承受多大的責任?”

我點了點頭,對著胡爾馬林說:“老師,我當然知道我剛才說的話是要付多大的責任。但事實就是這樣,我隻不過將真相說出來罷了。”

“放屁。”

王誌願咆哮起來,臉憋的通紅:“你純屬是給我下爛藥,什麼娃娃、老爺子,我統統都不知道。再說了,這是你編的故事,想怎麼說隨你自己。”

“是啊,楊邪,你不是說這是一個故事嗎?”

教室裏不知是誰質疑了我一句,緊接著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起話,全都是在詢問我。

“混賬,我不是說了都給勞資閉嘴。”

胡爾馬林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指著手破口大罵起來。

這時門口邊上的曆史老師走了過來,她拍了拍胡爾馬林的肩膀,示意讓他冷靜一些。

隨即問到我:“楊邪,你說王誌願與你故事中的那爺孫倆有關係,有證據嗎?還有,這不是一個故事嗎?怎麼牽扯到了王誌願身上?”

我看了一眼曆史老師,對於這位中年婦女,我還是挺有好感的。

我對著她說:“沒錯,這本來就是一個故事,但是一個真實發生的故事。隻不過現在,用自己的語數闡述罷了。還有,我之所以會說王誌願與這件事情有關係,自然是有證據,不然的話,我不會憑空捏造。”

曆史老師點了點頭,隨即對著我說:“那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也就意味著你有十足的證據。這樣吧,你繼續將事情說下去,讓大家分析分析這事情究竟是不是與王誌願有關係,不然冤枉別人可就不好了。”

我點了點頭,把講桌下的凳子給搬了出來,然後坐了上去。

曆史老師把門關上後,與其他同學擠在了一起。

我看著臉色鐵青的王誌願,衝著他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輕易的承認,也沒指望你老實交代。既然要證據,那麼我現在就把證據拿給你看。”

讓我們把時間回到五年前的那個寒夜。

娃娃爺孫倆坐在街邊喜悅的食用一塊巴掌大小的蛋糕,笑容十分的燦爛,就好像此時的他們正在享受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另一邊,三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身穿打扮很非主流的少年從五福車站附近的一家餐館走了出來。

這三個青年頭發很長,都快把臉遮完了,完全就沒辦法看見他們的輪廓。

老遠就能聞到濃重的酒氣,走路搖搖晃晃的。

不用多想,這三個青年才從餐館裏糟蹋父母的血汗錢。

這三個青年看上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可實際上隻有十二、三歲,大的一個也才剛剛滿了十三歲。

怪異的打扮,老長的頭發染著各種各樣的顏色,以及談吐舉止,硬生生的將他們從稚嫩拉了出來,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下三濫。

這麼小就爛醉如泥,那長大以後完全不敢想象會是怎樣一番風景。

不知道當他們父母看見此時他們的模樣後,會有怎樣的心情。

、這三人互相搭著肩膀,搖搖晃晃的朝著前麵走去。在他們眼見,所有事物都有三個,且十分模糊。

費了好大的勁,三人勾肩搭背的來到了五福街。

這時其中一個一頭黃發的青年,對著其他兩人嚷嚷著:“快、快點放開我,勞資不行了,要休息一下,快點放開勞資。”

話音剛落,這黃發小子‘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幾十秒鍾的時間,吐的是一個天翻地覆,差點把腸子都吐出來了,可想而知這三個青年是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