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啞口無言(1 / 3)

拉開我與王誌願後,胡爾馬林氣喘籲籲的站在過道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們倆。

他來到講桌上,將煙了拿出一支點上:“他媽,一點王法都沒有,勞資人都在這裏,竟然敢打架。如果我不在,是不是要拿刀子殺人?”

胡爾馬林暴怒後,還真沒有那個人敢亂,我低著頭什麼話也沒說,竭力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王誌願通紅著眼,身子顫抖的十分厲害,猶如一頭將要爆發的野獸一樣,隨時都準備著將我五馬分屍。

過了一會兒,胡爾馬林將一支煙抽完後,皺起眉頭說:“我現在沒有這麼好的閑心了,楊邪你有什麼證據,一次性全都拿出來,沒有的話就給老子滾蛋。”

深吸一口氣,我也知道在這樣下去或許真的不能再眾人麵前揭露王誌願。

回到講台上,我從書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對著胡爾馬林說:“這就是我的證據。”

胡爾馬林看了我一眼,接過我手中的文件袋,打開後看是閱讀起來。

看著、看著,胡爾馬林臉上微微一變,瞳孔緊縮,難以置信的看了王誌願一眼。

“你真的去催眠過?”

這時王誌願朝後退了一步,臉色極為難看的說:“沒、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說著說著,王誌願歇斯底裏的吼了出來,樣子極為的瘋狂。

我看著瘋狂的王誌願,冷笑了一聲:“你沒有?來看看這裏,黑字白紙寫的清清楚楚,你還想抵賴?”

“楊邪,你這東西是哪裏來的?”曆史老師看完文件袋裏的資料後,不解的問著我。

我知道曆史老師這樣問我的意思。

畢竟這份文件是五年前的,還有王誌願被催眠的資料,一般催眠師會將資料存放在一個地方,是不會輕易的公開客人的資料。

畢竟被催眠過的人,麵對催眠師純屬就是鏡子一樣,一點東西都藏不住。意識會跟隨催眠師步伐行走,徹底失去警戒,一點防範也沒有。

所以,在催眠師圈子裏有一條規矩,那就是絕對不能泄露任何客人的資料。

不然的話,所有被催眠的人的資料都被泄露,如果是一個上市公司的大老板被催眠過,催眠師將他的資料賣給敵對的公司。豈不是這公司隻有等著破產?

這樣的話,整個社會就亂了。

所以也不是人人能夠當催眠師。

要開一個這樣的診所,是需要很多刻薄的跳出才行。

一般人,沒這個難耐。

所以,曆史老師問我的話,表明上聽是想知道這份資料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另一層意思則是,這不會是你估計去捏造的證據吧!

我怎麼會得到這份資料?

我是不會實話實說。

這份資料的由來,除了我之外,估計沒有人敢相信。

是給王誌願做催眠的催眠師親手給我的,就在我出院那天晚上,在孤兒院門口,親手給我的。

當時我十分的納悶,一個陌生男人遞給我一份文件後,什麼話也沒說就匆匆離開了。

不解的將文件袋裏的資料閱讀過後,我才知道王誌願原來去做過催眠,將殘害娃娃爺孫倆的經過,徹底的忘記了。

開始,我並不知道這人就是給王誌願做催眠的醫生,隻是覺得十分的奇怪,為什麼這人會將這份資料交給我。

保密客戶的資料,不是每個商家都應該做的事情嗎?

特別是像催眠師這樣的職業,在為客人催眠的時候,都要簽署一份保密協議,畢竟都不想讓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知道。

十分納悶的我,覺得跟上這個男人,看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於是便撒腿,朝著神秘的男子所走的方向跑去。

起初,我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畢竟這人已經離開幾分鍾了,要知道幾分鍾的時間是可以做許多的事情來。

來到交叉路口,我玩著腰氣喘籲籲的。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自語了一句:“看來沒辦法跟蹤這人了。”

休息片刻後,我準備回家。

就在這時,我看見那個男人從一家便利店走了出來,隨即鑽進了一輛車離開。

這人剛好駕駛著車,從我身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