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了我一眼:“差點嚇死老子了,你走路沒聲音‘啊?”
我無語的對著郭飛說:“我看是你小子做賊心虛。”
郭飛也在說什麼,連忙將我手中的飯菜奪了過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宛如有好多天沒吃過飯一樣。
過了一會兒,飯吃完了。
郭飛滿意的拍了拍肚子,掏出一支煙點上:“太舒服了。”
我也點上一支煙對著他說:“行了,說說你小子究竟怎麼了?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
話音剛落,原本一臉笑意的郭飛瞬間誇起了臉,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
他對著我說:“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心煩。哎.......”
“到底怎麼了?說說看?”
我是越來越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讓我們郭大少爺愁成這個樣子。
郭飛抽了一口煙說:“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去酒吧喝酒哪次嘛?就是你出事的那晚。”
我點了點頭:“記得,怎麼了?有什麼關聯嗎?”
“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們在酒吧你給你提起你那個女人?”郭飛吧唧吧唧抽了一口煙,眉頭都快皺在一起了。
我想了一會兒,對著郭飛說:“你是說那個人間胸器?”
郭飛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不解的問了一句:“那又怎麼了?”
郭飛苦著臉,無比惆悵的說:“怎麼了?關係大著呢。”
這時我被郭飛勾起了好奇心,本來不八卦的我瞬間八卦起來,很想了解一下郭飛與人間胸器之間的孽緣。
郭飛扒拉著臉,將煙掐滅後說:“那晚,那晚我將她給征服了。”
我笑了笑,對著郭飛豎起了大拇指:“行啊,你小子有一套,如此凶器你都征服你。”
“別挖苦我了,都快愁死了。”郭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我就奇了怪了,這郭飛還得了便宜賣乖。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那人間胸器也是一個美女。按道理來說,郭飛征服了這麼一位美女,按理說應該是高興啊,可是為什麼卻是這樣的表情?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對著郭飛笑了笑:“難不成,是你小子風流債來了?”
頓時,郭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
“難道還真是風流債?”我吃驚了說了一句,本來就是我瞎猜,沒想到竟然被我給說中了。
“哎.....”
郭飛長歎一聲:“這次還真的是宰了,以往我征服過的女人,隻是尋找刺激罷了。她情我願,自然是沒什麼事情。可是誰知道這凶器,竟然當成了,都跑到公安局來找我了。”
“什麼?”
我詫異的大吼起來:“都來到這裏找你了?”
郭飛點了點:“是啊,不然我怎麼會這個樣子?”
我笑罵到:“你小子活該,叫你亂搞。要不你就把這個擔子給挑起來就是了,反正你也老大不少了,也該結婚了。”
“放屁。”
郭飛大吼起來:“老子才20歲,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無數美女等著我去征服,是不會為了一顆樹放棄整片森林。”
“嗬嗬,隨便你。”
我白了郭飛一眼,頓時什麼話也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