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郭飛吹完一瓶酒後,調侃了幾句,笑著準備開酒的時候,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抬頭看去,突然笑容凝固了,隨即收起了笑容,神色有些不自在。
郭飛見我表情後,不由的朝著那人看去,歪著腦袋問:“美女,你是誰?”
那人笑了笑,指著我說:“他朋友。”
郭飛又問到我:“你朋友?”
我點了一支煙,不自在的點了點頭:“嗯,我朋友。”
“哦。”郭飛應了一聲也就沒了下文,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那人對我說:“小邪,好久不見。”
我回了一句:“是啊,好久不見。”
“能聊聊嗎?”
我猶豫的看了看此人,思索一下,便點了點頭,對著郭飛說:“我和她聊聊天。”
郭飛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深吸一口氣,我和趙曉雪朝著一邊走去。
突然出現的正是趙曉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遇見她,或者說我不知道再次相遇,是以什麼態度去麵對。
這也是我遲遲沒有與她還有胖子聯係的原因。
畢竟那時候,我們已經徹底決裂了。
雖說王誌願的事情已經在學校裏傳開,慕容詩也杳無信息,校園裏對我的一些輿論也就隨之消散,甚至在學院裏流傳了一段關於我是如何揭發王誌願的傳說。
當然這些都與我無關,畢竟我早就離開了學校。
我與趙曉雪兩人之間的隔閡,說白了就是他們一些做法讓我傷心了,特別是胖子同桌幾年,對我也算是十分了解,可是最後卻擺我一道,甚至差點將我送進監獄裏。
要不是有李陽這一個變故,或許我真的成為階下之囚。
而王誌願繼續逍遙法外。
當他們決定與我決裂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楊邪是那種挖牆腳的人嗎?或作出如此不見光的事情嗎?
如果說王誌願這人沒什麼問題,我與他之間雖然談不上什麼好朋友,但至少也是同學,我可能去挖一個我認識的人的牆腳嗎?
這些,他們都沒有想過,當然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否去想過這些。
但是我要說的是,如果我楊邪人品有問題的話,那麼趙曉雪與胖子早就死了,我會煞費苦心的去破解碟仙的詛咒?
當然,我破解碟仙的詛咒也有一部分是為了我自己,畢竟我也被詛咒過。
那楊家村發生的事情呢?
胖子被囚禁,我幾乎喪命,拚搏一切,想盡一切辦法去救他,結果換來的是什麼?
無數次夜晚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這些,煩躁頓時將我籠罩,十分的壓抑,特別是胸口堵得心慌。
對於胖子與趙曉雪,要說恨是沒有,因為我這人從來不記恨什麼,事情過了就過了,那就沒什麼。
但是心寒還是有一點。
這也是為什麼我看見趙曉雪後,很不自然的原因。
來到街邊上的椅子,我坐了上去,一支煙點上。
趙曉雪坐在我身邊,沉默不語,看她的樣子也有些不自在。
過了許久,我感覺氣氛有些壓抑,便率先打破沉默,笑嗬嗬的對著趙曉雪說:“對了,考到那個學校?”
趙曉雪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川大。”
我對著她說:“重點大學啊,那可得恭喜你了。”
“還好吧!”趙曉雪冷冷的回了一句,視乎沒有想要與我交談的心思。
我感到有些尷尬,幹咳嗽了幾下,然後看了看時間,發現有十幾分鍾了。
於是我對著趙曉雪說:“那就先這樣吧!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過去了,再聯係。”
說完後,我站了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趙曉雪冷冰冰的問我:“再聯係?有聯係方式嗎?”
眉頭一皺,我問到趙曉雪:“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嗬嗬.....”
趙曉雪冷笑一下:“你比誰都清楚。”
我看著趙曉雪,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有什麼話你隻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別話裏帶刺。”
“嗬嗬.....”
趙曉雪站了起來,對著我笑了笑:“一段時間沒見,楊大帥哥脾氣有些見長了,原諒小女子,不經意間惹怒楊帥哥,還請多多包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