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洗漱過後,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便走出了家門。
由於收到通知文件,所以也就沒必要去公安局裏去,直接打車前往目的地。
剛走下樓,就看見郭飛衝著我招手。
這小子今天很精神,蓋住眼睛的頭發剪了,平頭的他看上去十分的堅毅,衣著也比平時要正經了一些,看上去不吊兒郎當。
走過去後,我衝著郭飛笑了笑:“你怎麼舍得將你心愛的頭發剪了?嗯,平頭的樣子看上去確實要精神許多。”
郭飛瀟灑的摸了摸頭,自信的笑了笑:“開玩笑,哥什麼發型都帥氣。人長帥了,沒辦法。”
我:“.....”
特訓的地方是叫一個全民鄉的地方。
這裏有一條大河,供養著整個A市的水資,風景優美,夏天的時候十分的涼快,畢竟是在河邊,時不時的吹著風。
還有就是,每次下暴雨的時候,河裏會漲水,等著水消的時候,會有許多的魚。
當地的居民老女老少,都會拿著打魚的工具,前往河邊去抓住,一天下來,每個家庭裏最少也得抓幾十斤的魚,而且全是野生的。
對於我們這些年輕人來說,這是很刺激的事情。
你想想看,幾十百個人都在河邊,拿著打魚工具,隻要看著有魚跳出來,全都一窩蜂的跑上去搶魚。這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情,全靠自己的本事。
想想就有點激動,血液開始沸騰了,巴不得快點去見識一下。
一個小時後,我和郭飛下了車,伸了一下懶腰,那刺眼的眼光照耀在身子上,感到熾熱。
一會兒,汗水流了出來,氣喘籲籲的。
買了兩瓶水,我和郭飛提著東西,根據資料上所寫的路線來到一座民房,有兩層樓。
再三確定了這座屋子就是我們集訓要去的地方後,便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請問有人嗎?”
問了一句後,沒有人回應我,於是又敲了幾下門,還是沒有反應。
我對著郭飛說:“我們會不會搞錯地方呢?根本就沒有人回答。”
郭飛看了看手機說:“沒錯啊,GPS上顯示的位置就是這裏,不會搞錯的。”
“那怎麼沒人回應呢?”我反問了一句。
話剛說完,門發出‘咯吱’一聲,突然打開了。
嚇得我打了一個激靈,頓時後退了幾步。
郭飛看見我的舉動後,捧著肚子大笑起來,麵紅耳赤,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而我,白了一眼郭飛,沒有搭理他。
然後看著那扇門,不由得皺起眉頭,這門怎麼會自動打開呢?
過了一會兒,郭飛笑夠了,提起行李便朝著裏麵走。
“等等。”我叫住了郭飛。
郭飛扭過頭,不解的問我:“怎麼了?”
我神色嚴肅的對著他說:“有點奇怪,這門怎麼突然打開了?先前我敲了許多次門,也沒見.....”
“我說你小子怎麼疑神疑鬼?”
郭飛嘲笑我一句:“都二十二世紀了,還相信這些東西。咱毛爺爺不是說了嗎,要崇尚科學,打到封建迷信。”
“那我問你,這門是怎麼打開的?”我質疑著郭飛。
郭飛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沒關上唄。”
“絕對不是這樣的。”我剛正有力的說了一句:“剛才我敲門的時候,這門分明是鎖死了。”
郭飛沒理會我,提起行李直接走了進去。
看見郭飛走進去後,縱使我有千萬個疑問,也要硬著頭皮走進去,就算遇見了什麼危險,也好有個照應。
隨即,我也提著行李走了進去。
走進屋裏後,裏麵的布置和尋常農家一樣,一張飯桌、一台電視、一張涼席,屋頂掛著電扇。
炎熱的夏天裏,屋裏十分的悶熱,讓人感到頭暈甚至有些無力。
郭飛將行李扔在地下後,把電扇打開。
很快頭頂上,鏽跡斑斑電扇旋轉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帶動著一股燥熱的氣流旋轉起來。吹出來的風,都是熱的。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電扇看上去有些年代了,給人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我可不敢坐在電扇的正中央,怕等下電扇掉下來,給腦袋來一下,那麼我們的故事也即將結束了。
郭飛倒是不怕,神色自若的坐在風扇下,翹著二郎腿,叼著煙,別提有多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