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從門被踹開後,緩過勁來,黑臉教官怒吼聲,又把我和郭飛嚇得打了幾個哆嗦。
片刻之後,我有些不悅地對著黑臉教官說:“教官,你就不能敲門嗎?你這樣很容易讓人嚇出心髒病。”
黑臉教官冷笑一聲,藐視的看了我一眼:“這點驚嚇都受不了?那以後你所麵對的比這個還要刺激,豈不是立馬嚇暈過去?這就是我做事的風格,還有許多你們沒見識到的。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我會告訴你什麼叫做地獄般的試煉。”
我恨了黑臉教官一眼,心裏埋怨著還沒正式訓練就這個樣子,豈不是正是訓練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郭飛到沒說什麼,因為他想說的話,全被我說了。
他硬著頭皮問到黑臉教官:“教官,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黑臉教官的臉色難看起來,使他的膚色更加的黝黑了,完全就是一個煤炭。
他扯著嗓子,青筋暴起:“他媽的,你們都沒有長耳朵嗎?勞資不是說了還杵著幹嘛?給老子滾下去。”
見黑臉教官暴怒了,我和郭飛吞了吞口水,什麼話也沒說,快速的溜出了房間,朝著一樓跑去。
樓梯上,郭飛對著我埋怨:“你說這碳頭是不是腦子有病?瞧他的表情,像誰都欠他百八十萬一樣。”
我瞪了郭飛一樣,壓住聲音對著他說:“你小子嘴別賤,快點下去,肯定有什麼事情。”
下了樓後,客廳裏已經有六個人圍在一張桌子前,讓我感到有些意外。
郭飛看見這六人後,看了我一眼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便走了過去,坐在凳子上,郭飛緊跟其後,坐在我身邊。
這時,我打量著邊上的人,三男三女。
其中有五個人三男兩女,年紀與我和郭飛相仿,另外一個短頭發的女人稍微要大一些,但也大了不了幾歲,最多兩三歲的差距。
與我們年紀相仿這五人,估計就是警校中的精英吧!
那稍微大一點的女人,就是那個叫小紫的人。
看著小紫,我的臉頓時就紅了,上午的時候,由於某些原因,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這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而且,我能感受到,小紫現在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五馬分屍,扒皮抽筋。
碳頭走了下來,也就是黑臉教官。(碳頭是郭飛給他起的外號)
他坐在小紫的身邊,看著我們七人發言:“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今後的日子你們可以叫我教官,至於我的名字,你們現在還沒這個資格知道。如果想知道我的名字,那就等你們做出讓我滿意的成績後,我自然會告訴你。”
狂,不是一點的狂。
碳頭的話,說白了就是給我們下馬威,想嚇住我們。
但是這有用嗎?
我們這些人都是19、20歲的人,都有傲氣,誰都不服誰。
特別是那三個來自警校的男生,心高氣傲,仿佛勞資天下第一的感覺。警校的兩個女生,自然也是不服氣,但是卻沒有這三個男生表現的明顯。
至於我和郭飛,雖然也有些不爽,但是也隻好認命。
沒辦法,誰叫我們兩個是半路子出家的人呢?
碳頭將我們七人的表情全收眼裏,冷笑一聲繼續道:“我知道你們不服氣,特別是你們這些警校裏的精英,各方麵成績都出類拔萃,但是對我來說就是玩笑。學校裏的東西僅僅隻是教會你們一些理論罷了,如果現在給你們一件案子,能辦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