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
我和郭飛兩人從費勁到適應,足足花了將近五天的時間才適應了碳頭的訓練方式。
至於其他人,因為是從警校出來的,自然在學校裏接受過類似的訓練,雖說沒有像碳頭這樣嚴厲,但好歹也接受過。
所以,警校五人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時間就適應了碳頭的訓練方式。
以至於,他們總是埋怨我和郭飛,拉了他們的進度。
不過這也怪不得我們,畢竟懶散慣了,突然接受到嚴酷的訓練,身子肯定是吃不消。
要知道前麵幾天的時間裏,一天下來,骨頭像是散架一樣,渾身酸疼。輕輕一碰,宛如被無數把尖利的刀子,刺在了身上一樣。
特別是第一天,我和郭飛兩人接受了懲罰後,又參加了訓練,這一天下來皮都脫了一層,差點進醫院。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四肢以及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傳來疼痛,就好像武俠小說裏,被點了疼穴一樣。
我和郭飛都想過退出,但是冷靜下來後仔細想想,如果現在退出,那麼這些天我們所受的苦,豈不是白受了?於是咬緊牙齒,又堅持了下來。
這天訓練完後,我和郭飛還有蔡小虎三人提著塑料袋,朝著河邊走去。
一個星期的時間,也隻有蔡小虎與我們的關係稍微融合一點,其他人全都心高氣傲,愛理不理的樣子。
不過我也不在意,反正就這個樣子,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起去,郭飛也是抱著這個心態。
每天訓練完後,自然會出一身的汗水,散發出汗味。汗水幹枯後,黏在身上十分的難受,黏黏的。
所以,晚上七八點的時候,也是我們最開心的時間,因為可以下河洗澡。
要知道大河裏的水,要不遊泳池裏清澈多了,水也幹淨,而且還涼快。
半個小時後,我和郭飛還有小虎三人光著膀子,嘻嘻哈哈的朝著住處走去。
一路上,看見許多村民都在打招呼。
來這裏有些日子,自然而然的認識了一些村民,而他們卻不知道我們是在訓練,隻知道我們是來村子裏體驗生活。
村子裏的人都很熱情,經常會送給我們一些蔬菜,而且時不時的會邀請我們去他們家裏做客。
快到家裏的時候,在路邊看見三個孩子在爭執著什麼,其中一個小屁孩三歲左右,哭哭啼啼的,看上去被嚇到了一樣。
我走了過去,蹲在他們跟前,摸了摸正在哭泣的小孩:“二娃子,你哭什麼了?是不是怡妹崽欺負你了?”
“我才沒有。”
旁邊,一個沾滿泥土的女娃子,立即大聲喧嘩著。
我看著小女孩笑了笑:“那你告訴我,二娃子怎麼哭了?不是你欺負他的話,就是61欺負的他。”
61搖了搖頭說:“我和怡妹崽都沒有欺負他,是他個人哭的。”
我感到納悶,不由得問了一句:“二娃子怎麼哭了?”
二娃子抽泣了一聲說:“有、有熊嘎婆。”(熊嘎婆四川方言,意識就是熊外婆,和狼外婆差不多,是大人嚇唬小孩子的。)
“熊嘎婆?”我笑了笑:“在哪裏?”
二娃子擦了擦眼睛說:“就在山上,我剛才和怡妹崽她們看到的。”
這時,郭飛捏了捏二娃子的臉蛋:“你真的看見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