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子頭七這天,全民鄉所有的村民全都去了二娃子家。
因為第二天,二娃子就要安葬了,按照農村的習俗,算是送二娃子最後一程。
我們幾人也被李大嬸邀請參加二娃子的葬禮。
每人喪禮200塊後,九個人擠在了一張桌子,還是有些擠。
雖說夜晚要涼快一些,但畢竟是夏天,一會兒就冒出了許多的汗水,最後碳頭被幾個中年人拿走後,才不顯得擁擠。
晚飯過後,我們八人多多少少的喝了一點就,然後便回到了家裏,玩撲克。
至於碳頭,還在喝酒。
玩了一會兒牌後,我感到有些無趣,便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玩手機。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困意襲來,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
由於我們所住的地方,離二娃子家很近,自然而然哀樂的聲音很大,讓人感到一陣悚然。
抽一支煙,我打開一本名叫《我有一雙陰陽》的小說看了起來,起初沒多大的興趣,單純的隻是打發一下時間。
可是誰知道,看著看著竟然入迷了,宛若打了雞血一樣,很亢奮。
特別是小說裏的主角與我一樣,有一雙可以看見鬼魂的眼睛,憑借這一雙眼睛破解了許多冤案。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十二點了。
郭飛幾人還在樓下打牌,聲音鬧得十分的大。
我也沒在意,津津有味的看著小說,視乎沉浸在小說的時間裏。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就是這本小說的主角一樣,無比的神勇。
屋外,哀樂時不時的奏起,敲鑼打鼓的聲音劃破了黑暗,回蕩在黑暗中,有種說不得悚然。
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下時間,快十二點半了。
雖然很困,但是還想繼續看小說,還有就是現在能睡著嗎?外麵的聲音這樣大。
以前能睡著,那是因為疲勞的一天,整個人精神萎靡,無精打采。躺在床上閉著眼就能夠馬上入睡,現在沒有訓練了,碳頭放了我們幾天的家,每天不用感到那樣的急迫,自然而然的放鬆了下來,按照以往的生活習慣。
過了一會兒,發現沒煙了。
於是走下了樓,看著郭飛、小虎、向問還有美美四人圍在一張桌子玩金花,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不一。有喜悅、也有哀愁。
我來到郭飛跟前問:“手氣怎樣?”
郭飛搖了搖頭說:“一般,輸贏不大。倒是小虎還有朱啟文栽了,美美一個人贏。”
我笑了笑,對著美美說:“美麗姐,贏了要請我吃飯啊。”
美美豪氣的對我說:“別說吃完,唱歌、喝酒一條龍我都包了。”
我也沒繼續打擾他們的興致,在郭飛那拿了一包煙就朝著二樓走去。
叼著煙,在樓梯上腦子裏想著小說裏的情節,越想越激動,恨不得馬上飛到屋裏,躺在床上看小說。
來到走廊上,準備走進臥室的時候。
‘嗞’的一聲,走廊上的燈熄滅了。
頓時這條走廊陷入了黑暗,氣溫有些冰涼。
我打了一個哆嗦,摸了摸手臂自語:“燈壞了?”
也沒在意,就算是燈壞了也是明天的事情,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看小說。
走進臥室,順手將門給關上,然後靠在床頭翹著二郎腿,美美的看著小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突然打開了發出‘咯吱’一聲。
起初我以為是郭飛回來了,也沒在意。可是差不多過了十幾秒鍾的時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如果是郭飛回來了,肯定會說話啊。
納悶的看了屋裏一眼,發現除了我之外壓根就沒有其他人。
門是半開著。
我有些納悶,明明記得我回來的時候,是將門給關上的,可是門怎麼打開了?
也沒多想,走下床後,隨手將門給關上後,又回到床上,看小說。
大概過了一分鍾的時間,又是‘咯吱’一聲,門打開了。
這時我皺起眉頭,感到有些奇怪。如果說之前我回來的時候,有可能沒將門關嚴實,但是剛才我明明是將門給關上了,還順手拉了一下。
可是現在為什麼,這扇門又再次打開了?
難道是有人惡作劇?
於是我走了出去,走廊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