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灑在寂靜的山崗上,陣陣涼風吹拂過來,讓人覺得十分舒坦。
“嘿嘿,咱們這不是出來了嗎,菩薩大仙還真是給麵子,回去可得好好拜拜他老人家。”老二坐在一塊石頭上得意的說道。
“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小妹妹喲你是否已在睡夢中,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哥哥我喲坐在山頭,你看那鈴鈴鳥兒飛過你的窗口,可知它帶去的是我的祝福。”老二從那幽魂莊出來,心情大好,竟在這荒野這中唱起了山歌。
老三看老二唱得興高采烈故意打斷他,道:“沈二哥,別在這鬼嚎了,你看這是什麼地方?”老二道:“你忙個屁,這是哪兒我怎麼知道,大哥,咱們累了個半死才出來,不如先在這兒找個僻靜地兒,休息到天明再回山寨吧。”老大點點頭道:“也好。”眾人各自找了個幹淨的地方或躺或坐休息了起來。
“四弟,你說這鑰匙是哪裏的?”老二躺在一從荒草裏,在月光下掏出鑰匙仔細端詳起來。隻見這鑰匙比一般鑰匙要大一倍有餘,似是由精鋼製作,月光下見鑰匙上隱隱刻著幾個小字。“咦,這上麵還有字呢。”李維聽到他說上麵有字,急忙也掏出自己的那把來觀看,隻見那鑰匙上果然刻著幾個小字,隻是因為字刻得太小,在月光下並看不清楚。
“三哥,咱們的蠟燭還有嗎?”連彪聽李維問自己,道:“哦,還有半根呢,你要蠟燭幹什麼?”李維接過連彪遞過來的蠟燭,把那把鑰匙放在燭光下,定睛一看,原來是兩個細細的小字‘雪雁’,李維心道:“怎麼這鑰匙上寫得竟是一種鳥的名字,這鑰匙與鳥有什麼關係嗎?”“二哥,我瞧瞧你鑰匙上刻得是什麼字?”李維說著走到老二跟前,拿起他的鑰匙一看,見上麵這是刻著兩字小字‘靈鳥’。老二問道:“四弟,上麵寫得是不是這鑰匙的來曆?”李維道:“不是,上麵寫得是‘靈鳥’,好像是一種鳥的名字。”老二奇道:“什麼,一種鳥?這鑰匙上刻鳥的名字幹什麼,難道這鑰匙與這鳥有什麼關係?”連彪聽他們說鑰匙上刻得是鳥的名字,急忙湊上前來,道:“四弟,快看看我這上麵寫得是什麼,是不是也是種鳥?”李維接過鑰匙,放在燭光下仔細一看,道:“是魂鷺。”連彪道:“魂鷺是什麼東西,難道也是種鳥不成,這鑄鑰匙的人八成是個養鳥的,正常人哪會在鑰匙上竟寫些鳥的名字?大哥,快看看你那鑰匙上寫得是什麼?”老大這時正閉目養神,聽到他們幾人走到近前,於是也掏出自己的那把鑰匙。“‘沙鷗’。大哥這把鑰匙上寫得是‘沙鷗’。”李維看著鑰匙默默的說道。老二道:“我說三弟,這次你總算對了一件事,這鑄鑰匙的人果然就是個養鳥的。”
老大道:“這四把鑰匙是從那叫吳靖的手中取來的,而這鑰匙又是上官淩讓田兒交給吳靖的,吳靖曾在給上官淩的信中提到,說這鑰匙太過貴重,自己受之不起,但承諾自己若是出得幽魂莊定會尋找與這鑰匙有關的寶藏而光複漢人江山,這四把鑰匙應該是開啟什麼寶藏的關鍵所在。”李維道:“大哥說得不錯,這鑰匙上刻的這些鳥的名字可能正是這些寶藏的線索也說不定。”老三道:“就算是寶藏的線索,可咱們又怎麼能把這鳥和寶藏聯係起來呢?”老二道:“有菩薩大仙保佑,三弟你怕什麼啊,看二哥日後找到這寶藏定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哥,咱們不是還撿了一本舊書嗎,那上麵會不會有什麼線索?”老二突然想到在密道裏撿到的那卷舊書。眾人聽到那本舊書,眼睛均是一亮,心想也許能從那書上找到一些線索。老大拿出那卷書,在燭光下翻閱起來,隻見封麵上寫著《吳江手記》,裏麵畫著一些似是不常見的工具的製作方法,從頭到尾,除了封麵上那四個字,再沒見一個有任何提示的字。老二罵道:“這是一本他姑姑的什麼破書,怎麼連個字都沒有,竟是些圖畫,誰不會畫啊,我畫十本都沒問題。”李維突然想起那封信裏提到過這本書的來曆,道:“這本書可能跟這鑰匙根本沒什麼關係,那信裏寫到這是吳靖家傳的一本密書,裏麵記載的隻是一些奇巧物件的製造方法,並沒有提到有關鑰匙的事情,而且這本書本來就是吳靖的,而那鑰匙卻是上官淩的,這書中肯定不會提到有關這鑰匙的東西的。”老二道:“既然如此,這本破書也沒什麼用,扔了算了。”李維道:“話雖如此,不過這書是吳靖為救沈雲性命在最後關頭才交給上官淩,雖與這鑰匙沒什麼關係,但一定也是一本奇書,我們倒不如好好收藏,也許日後會有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