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幾個身軀妖嬈的女人正在比著各種姿勢取悅一個男人,然後那個男人選取了他最中意的一個女人帶走了。嶽陽心中正高興,以為接下來的壁畫他們該幹嘛就幹嘛去了,於是瞪大了眼睛緊瞧著下麵的壁畫,可看到後來才發現事實出乎他的意料。
那男人帶著那女人進了一間屋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指引她來到了一個華麗的浴盆前,恭敬地給她脫去了身上的衣裙,用清水給她仔細的擦洗起全身來。嶽陽看到這兒,心中的疑問都憋了一肚子了,“那男人要幹什麼,他腦子是被驢踢壞了還是被貓抓殘了,辦個事還這麼磨蹭不動手。”但嶽陽也感覺到有些不對頭,對於下麵的情節他也想好了幾個版本,不是自己享用就是供奉上級,還有可能這是一種習俗,但看了接下來的壁畫嶽陽才發現自己都想錯了。
那男人給女人洗好後,用了塊幹淨的布把她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擦幹,拿出一個似是印章的東西在那女人高聳的胸部間印了一個圖案,那個圖案很奇怪,嶽陽也一時沒看出是個什麼東西來,那男人做完這一切後,又拿來一件輕紗的衣裙為那女人穿好,恭敬的行了禮,又說了一番了話,那女人就又隨他出去了。兩人來到一間石門前,男人打開了石門的機關,端著蠟燭給那女人在前麵引路,長長的台階修葺得很完美,嶽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個台階的數量一定是三百六十五,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一看到那個台階,這個數字立馬就衝到了他的腦子裏,“他們要去幹什麼?”
蠟燭把那兩個人的影子投到了石壁上,嶽陽有些看不清後麵的內容,端著手裏的蠟燭向前靠了靠。“不可能,一定是我看花眼了。”他看到那兩個人挪動了站立的地方,“這是壁畫怎麼會動,剛才明明是在台階的最下麵,怎麼這一會兒又向上走了幾步?”他又看了看兩個人投在牆上的影子,影子也變了位置,“一定是我被這石室憋得腦子缺氧才看花了眼。”嶽陽安慰了自己一下,又接著向下看去。
兩個人終於來到了台階的頂上,有一個高高的石台,底端雕刻著古怪的花紋,細致而精巧,靠上的地方雕刻了一些人像,都在跪拜著中間的一個男人。這時剛剛那個男人停下了腳步,等那個女人走到近前對她又說了一番話,女人點了點頭,邁步走到了那個石台前,把手放到一個凹槽裏,男人拿出了一把彎鉤的尖刀把女人的手腕劃了開,鮮血立刻流到了那個凹槽裏,直等到那個凹槽貯滿了血,男人才讓她停下來,給她包紮好了傷口。男人示意那個女人站到石台上,可能是因為那個女人剛流了一些血,身體有些虛弱,步子還有些不穩,但還是站到了上麵。
嶽陽心中奇怪她站到石台上幹什麼,心中好奇就立刻看向了下麵一幅壁畫。隻見那女人扯掉了身上的紗衣,縱身跳了下去。“井,是口井,她跳進去了!”嶽陽這時終於明白這就是他媽的拿人祭祀啊,畫麵上畫出了那個幽深的井口,昏黃的燭光下嶽陽突然看清了那女人的臉,一下驚呼出來:“沈湘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