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蘭看了卓飛龍一眼,見他兩眼亂轉,知道他又沒打什麼好主意,“卓飛龍你可別把自己剛才那正義淩然的話拋到爪哇國去了,這些小孩子生在亂世,你就手下積點德讓他們安息吧!”
“姓沈的,你把我卓飛龍當什麼人了,難道我長得跟那無惡不作之徒就沒什麼區別嗎?我卓飛龍在個人利益與集體利益麵前都是犧牲小我,舍棄私利,不拿百姓一針一線,不沾集體一點油光,別說是這些小棺材放在我麵前,就算是你把金山銀山放在我麵前隻要是屬於集體的東西,不該我拿的我連看都不看一眼,可問題這是屬於集體的財產嗎,咱老卓要不動手瞧瞧,又怎麼能給這些小鬼劃清政治界限呢!”
“你這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嶽陽看沈湘蘭的話根本沒動搖卓飛龍的半點財心,連忙提醒說:“這些小棺材排列詭秘怪異,觸到什麼機關咱們恐怕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卓飛龍起身站到一邊,從嶽陽身後白了他一眼,心中十分不滿,“你這點心思我就不明白了,有個狗屁機關,不就是怕沈湘蘭生氣嗎,你們不讓我開我就不開了?咱卓爺是被唬大嗎,我今天還就開定了,看能從這棺材裏竄出什麼惡鬼來,他大娘的,出來一個我幹一個!”
嶽陽和沈湘蘭走到前麵去觀察周圍地形,卓飛龍看他們不注意,偷偷掀開了近前的一口小棺材。看到那棺中景象還真是有點發毛,這棺中的童子可不像剛才那棺中兩具屍架,經過特殊處理的童屍保存得極為完整,人物麵目栩栩如生,仿佛他們不是已經死去,而隻是睡了一覺,至今沒有醒來。
卓飛龍看著那具十幾歲的童屍,心神有點恍惚,忍不住把手伸到他鼻子上探了探了鼻息,手觸之處一片冰涼,也不知卓先生他老人家怎麼想的,伸手竟然在那童男鼻子上使勁捏了一把,“真他大娘的,比蘿卜還硬呢!”就這幾秒間,卓飛龍看到那童屍被他捏了鼻子後突然疼得嘴咧了一下,驚得他身上起了一層白毛汗,趕緊縮回了手。“花眼了,花眼了!”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但越看越覺得別扭,急忙拾起那棺蓋蓋上。
“卓飛龍,你幹什麼呢,不是不讓你動那些棺材嗎,你腦子進風了嗎!”沈湘蘭轉頭看見卓飛龍在那鬼鬼祟祟的動那棺材衝他喊道。
“姓沈的,你別胡說啊,誰動了,你哪隻眼看見我卓飛龍動了?我不過是看這棺材放歪了,動手扶了扶,用小人的心眼來度君子之腹,沒文化的鄉下人!”
嶽陽聽他兩人又要吵起來急忙回身,說:“等咱們現去以後,我請兩位去聚仙樓,給你們包一大場子,你們兩人卯足了勁兒鬥就是,不鬥個兩天兩夜誰也不準出來,我給你們作證!”
“嶽陽,你也忒小氣了點了,兩天時間哪夠啊,起碼得包個一兩年啊,我跟沈湘蘭……”卓飛龍話沒說完突然覺得不大對頭,嶽陽和沈湘蘭正直勾勾的盯著他身後,“你們,你們在看什麼,難道我後麵長尾巴了不成?”
沈湘蘭臉露驚恐之意,指著卓飛龍結結巴巴的說:“你,在你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