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聞言深深地看了貝殼一眼,確實,老首長的命令,他們不能不執行,畢竟,老首長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創造圖騰的人,相當於圖騰之父,每一個圖騰隊員,對他來說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當然,他對於每一個圖騰隊員來說,也猶如父親一般。
老首長的命令,他們是會聽的,但是,他們也了解老首長的性子,如果不是有人在那邊,他是不可能讓他們放人的,而能夠讓老首長親自聯係他們的人,放眼華夏也沒幾個。
“喂,還能走不?”貝殼一腳把梁源踹出去兩米,然後淡淡地問道。
回應他的隻有梁源那哼哼的聲音,貝殼見狀相當的無奈,道:“你們都看見了啊,不是我不放,是他實在不肯走,這可不能怪我們。”
他這番話是對旁邊的鬥篷人說的,兩個鬥篷人聞言語氣極為憤懣地道:“你也太過分了,梁少被你打成了那樣,當然走不了,你至少把我們兩個放了,讓我們把梁少帶走吧?”
貝殼嘿地一笑:“那不行,老首長說了是‘放走梁源’,不是放走‘梁源他們‘,他可以放了,你們兩個不行,我們剛回國正缺少樂子,要不,你們就當我們樂子給我們消遣消遣吧。”
“欺人太甚,你這跟不放人有什麼區別?”鬥篷人沉聲怒道。
砰!砰!
玄武走上前去一人一個硬拳頭送過去,然後右腿一抬,膝部衝擊將鬥篷人給頂得躬身,他連同鬥篷人的帽子和頭發一起揪住,冷冷地道:“你們仗著人多跟我們隊長車輪戰的時候,怎麼沒有覺得欺人太甚?”
“你們都敢這麼不要臉,憑什麼別人就得顧忌臉麵跟你一對一?一群傻逼玩意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先欺負人,你們這些世家之人的嘴臉真的是越看越惡心,永遠都是一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姿態,我就問你,憑什麼!?”
砰砰砰——
玄武似乎突然就很生氣了,一拳一拳的招呼在鬥篷人身上,三個圖騰隊員控製著他,讓他隻能被動地承受來自玄武的暴擊。
“很想看看你們鬥篷之下的麵孔究竟是什麼樣的,能夠將我們隊長給打傷,直覺告訴我,你們似乎並不簡單...”玄武目光森冷,伸手想要掀開他們的鬥篷。
“若是膽敢掀開,我窮盡一生也會殺了你。”旁邊沒被玄武暴擊的鬥篷人語氣森然地說道。
玄武的手微微一頓,旋即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然後冷聲道:“都他媽的什麼逼處境了,還他媽牛逼哄哄的威脅人,真把自己當大爺了不成?知不知道這種處境下還威脅別人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還會給人一種你們異常傻逼的感覺?”
而後,他沒再掀開他們的鬥篷,發生衝突了,打趴下就是,甚至戰鬥的時候把他們的鬥篷掀開了也不算什麼,但是他們已經輸了被控製在他們手裏,那也沒有必要羞辱人家。
他們圖騰,不是土匪,哪怕是敵人,他們也會保留有足夠的尊重。
“咳咳...”
鼻青臉腫的梁源終於清醒過來了,他幹咳了兩聲,然後慢慢地往門口方向爬去,修羅繼續做飯,玄武則是坐下來跟貝殼一起看著梁源往門口方向爬,就像一條被打斷腿的狗,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是一條估計都比梁源可愛多了吧。
“梁少爺,我都放你走了,你就不能快一點?你就這麼舍不得我們圖騰嗎?”貝殼神情譏誚地看著他,冷冷說道。
“嗚...咳咳咳...”
梁源臉早就腫得無法說話了,隻能發出奇怪的聲音,然後艱難的往外麵爬過去,極為的淒慘。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可憐的梁源梁公子,不辭辛苦終於爬出了別墅,穿越了別墅前麵的小花圃,然後越過了柵欄線,而貝殼他們則是已經快吃飽了。
“嗯,做三餐,還得找修羅,修羅我真是愛死你了,以後誰把你娶回家肯定是一件幸福到死的事情。”黑彪一邊吃著一根炸雞腿一邊賤笑地說道。
啪。
一塊肥肉精準地射進了黑彪的嘴裏。
“呃——”黑彪連忙拿起桌上的水往嘴裏灌,修羅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然後默不作聲地又夾起一塊肉放進了嘴裏。
“我說黑彪,你這作死的嘴什麼時候能消停點,隊長在的時候你挑釁隊長,每次都被隊長按在地上摩擦,這隊長不在了,你天天調戲修羅,怎麼,欺負咱圖騰的大媳婦很有成就感?”一邊的葛研調笑了一句,旋即又是啪的一聲,一根粉條貼在了他的臉上。
葛研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然後看向了冷冷盯著他的修羅,幹咳了一聲,很‘自然’的把臉上的粉條拿下來放在桌上,然後僵硬地笑道:“吃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