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揚越來越喜歡這種肆意妄為的感覺了,真的,當反派的感覺還是很爽的,不用受什麼仁義道德的約束,也不用受什麼殿堂禮教的捆綁,老子怎麼爽怎麼來,像這種不講道理綁人來問情報的事情,以前他可是隻會對敵人這麼做。
如今卻是用在了自己的同胞身上,這想想...嗯,也是有點小小的尷尬。
當然了,他肯定是不會危害人家的性命的,至多就是不配合的時候用點小手段而已。
“你要命還是要嘴嚴實?”秦飛揚直接甩了一個選擇題給他,這位不知名的堂口大哥聞言,身子都在劇烈抽搐起來:“大哥,你們這是幹嘛啊,你們在江東省境內問陳龍象,這不是作死嗎?”
“作死?怎麼說?”秦飛揚詫異地問道。
“陳龍象是個禁忌啊,一看你們就是外地來的傻子,對我們江東省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凡在江東省稍微有點地位的人,都知道什麼事情該打聽什麼事情不該打聽。”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姬德。”
秦飛揚:“...”
楚戰歌:“...”
“你這是命裏缺德名字來補吧?”
姬德臉色微微一沉,他這個名字,他也很絕望,而且身為一個大哥,這個名字讓他經常在自我介紹的時候有些尷尬。
而且說來他的人生也是有些,戲劇性,他之所以努力地往上爬,就是因為他想要做一個讓人聽到他名字的時候不敢嘲笑他的人,也正是這一點,支撐著他讓在這條黑色的道路上走得越來越遠,爬的也越來越高。
“好了,開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姬德老大,這裏隻有咱們三個,對於陳龍象的事情,我們確實是很想了解一下的,可以的話還請你告知一些。”
“說個屁啊!”姬德十分火大地吼了出來:“告訴了你們,我最後也是個死字,我能怎麼辦?我他媽的也很絕望啊!不說你們又殺我,你們這不都是要把我往死裏逼嗎?!”
秦飛揚和楚戰歌皆是有些詫異,果然這裏頭大有文章。
“你不說,我們不殺你,但是保證你比死還難受。”楚戰歌沉聲威脅道,他的眼神分外陰沉,充斥著難言的肅殺之意,一眼便是讓人通體冰寒!
姬德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望著麵前的一老一青年,感覺死亡的陰影一直籠罩在頭上,無法將之卸掉。
“陳龍象,是江東省曾經的第一高手,隻不過在被人稱之位江東第一高手之後沒多久,他就從江東省銷聲匿跡,後來偶爾有傳聞出來,都是陳龍象做了一些比較轟動的事情。”
“比如?”
“比如闖入一把手的辦公室,給了人家一個下馬威,還有在道上肆意殺虐,是個被稱之為陽間判官的恐怖人物...”
“陽間判官?”秦飛揚神色微微有些怪異:“這個稱呼,有點意思,為什麼大家這麼叫他?”
姬德似是想起來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不禁打了個寒顫,然後哆嗦道:“因為陳龍象殺的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人,那些被欺負的人得知他們死訊之後,都稱之為陽間判官,是個明辨是非的活閻王...”
“哦...”秦飛揚頓時就笑了,調侃道:“難怪你們這些道上的人對他極為忌諱,完全是因為你們也有可能成為他的目標,所以你們才這麼怕吧?”
“有一部分是這個原因,但更多的原因,則是來自當今的江東省第一高手。”姬德的眼中充斥著名為恐懼的情緒。
“怎麼跟他扯上關係了?”秦飛揚和楚戰歌皆是詫異地問道。
“所以說你們都是一些外地佬,根本不清楚江東省的局勢,個中恩怨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位當今的江東省第一高手,禁止任何人透露關於陳龍象的事情,但凡透露者,最後都會慘死家中,兩位,算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再問了,在江東省沒人能夠回答你們的問題,誰都害怕被這個第一高手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