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文文人是單純,但沒想到賣師兄賣的這麼徹底。
她這話的其實不算聲,都被朱銳和賽德聽見了。
賽德當時一臉黑線:“七,你瞎什麼?你師兄他們沒欺負他。”
“你們打普通人,不是欺負是什麼?”
賽文文皺著眉頭轉過去看自己父親:“爸爸你從就告訴我,我們不能欺負普通人,除非是有人招惹我們。可是顧臨曄沒有招惹師兄們啊,明明是師兄提的要和他打!這不是欺負是什麼?顧臨曄本來就沒練過武術。”
賽德差點被女兒的反水給氣到:“你師兄的是他先提議要打的!”
“可是顧臨曄跟我的不是啊,你們就信師兄不信他。”
賽文文的理直氣壯,朱銳仿佛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賽文文,好似是受傷了一般:“七,師兄在你心裏,就是這種人?”
賽文文看著他,沉默,不知道該什麼。
主要是從到大,哪怕是青梅竹馬,也隻是沾了個一起長大而已。
媽媽並不讓他和大師兄一塊玩,所以大師兄在她心裏就和別的師兄弟沒什麼兩樣。
他們都很喜歡她,可本來喜歡她的人就多,爸爸媽媽更喜歡她。
媽媽的話不會有錯,她不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讓自己和大師兄玩,可媽媽了,就要聽話。
當時她和母親一塊去抓到大師兄他們的時候,她明明就看見大師兄差點要出手打顧臨曄了。
這和他的不一樣,他在撒謊,所以賽文文不相信他。
但她不明白為什麼爸爸會相信大師兄不相信她的。
人要是不喜歡一個人,那根本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
賽文文人是單純,但她能夠分清楚喜惡,也不是那種真的認為這個世界都是好人的那種。
朱銳一副沉痛的不行的樣子,賽德看著也有點尷尬,這畢竟是自己從看到大的大徒弟啊。
他對賽文文使個眼色想讓她回去,賽文文也不搭理她父親。
唐遲這邊拍了拍賽文文的胳膊,賽德看見麵前這女孩和賽文文關係這麼好,還有些驚訝。
賽文文這才道:“爸爸,這個是我在華國讀書時候的室友,也是顧臨曄的嫂嫂……”
她頓了頓還知道解釋一下:“就是遲遲和他哥哥結婚了!”
眾人:“……”
我們都知道!
關鍵是別人一頭黑線,這自己被打了找哥就算了,找嫂嫂來是什麼騷操作?
“原來你是七的室友啊。”
賽德更尷尬了,原來人家還是朋友。
看賽文文和唐遲的關係就知道不錯,現在這算什麼事件呢?
唐遲也笑看著賽德:“賽叔叔,我剛剛已經了,我其實也是練格鬥的,既然您徒弟他們都能答應一個普通人的單挑要求,我要求豈不是很合理?您要不答應,我今也隻能選擇踢館這條路了,到時候鬧翻了,不好看,對吧?”
賽德看著唐遲,憋出一句話:“我們武術館不打女人。”
賽文文卻道:“也不見得打得過啊!”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