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盈的步伐下,似乎她身後的機體,都在跟著扭動。
“你怎麼還跟著啊。”秦芳有些沒想到,我此時還跟著進來了。
“不是秦姐讓我跟著嘛?”我嗬嗬笑著。
“我讓你跟著。”秦芳有些不懂的看著我。
“是呀,女孩子發那樣的火,然後往自己房間走進去,不就是要讓男人跟進來嘛。”我的話,也是不懂的看著秦芳。
“你這個小子。”秦芳氣笑了起來。
“那是男女朋友的事情,我們又不是。”
“嗬嗬,小孩子惹姐姐生氣了,其實也是可以過來安慰的嘛,再說了,我都進姐姐房間了,你總不可能還把我推出去吧,另外男女朋友,誰說我們不可以做男女朋友了。”我就坐在秦芳的床上,對她眨了眨眼。
“你小子。”秦芳的話,小臉紅紅的。
裏麵的山洞,顯得很巧妙。
旁邊放著兩個大大的藥櫃,還有一些醫用的材料,唯一不大的空間裏麵,擺著一張行軍床。
行軍床還不是完好的,一個腳多少有些問題。
上麵有一些修修補補的痕跡。
我坐在上麵的時候,上麵吱呀吱呀叫了起來。
身體輕輕一晃,這種叫聲,顯得更加快速了一些。
“嗬嗬。”這種聲音讓我想到了什麼,我笑得有些猥瑣著。
“怎麼了。”秦芳在一邊拿著毛巾,還有一個火鉗。
似乎是要生火燒水了。
我的話,就半靠在秦芳的床上,默默的眼神看著她。
“姐,你一個人生活,真的好嘛?晚上不寂寞啊。”
我的話一說,秦芳紅了紅小臉,轉頭更是輕輕白了我一眼。
“都好幾年了,都這麼過來的。”
“好幾年。”我有些不懂,我們上荒島也就一年多點時間,她這麼說好幾年了。
“哎……”似乎想到了什麼,秦芳重重歎了一口氣。
生完了火以後,她坐到了離我不遠椅子上。
“以前在醫院上班的時候,老公就不太在我身邊,我們工作的醫院,離著大概有兩三百公裏的距離,平時的話,基本上,一個月也難得見上一麵。”
“一個月見一麵。”我吞了一口口水,心裏想著,那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這麼漂亮的老婆,一個月見一次。
我要是他,哪怕是辭職,也要在這樣的老婆身邊。
“怎麼了?一副恨天有人的樣子。”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秦芳又是輕輕白了我一眼。
“不是,我說你那個老公,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老婆這麼漂亮,一個月見一次,不申請轉調,或者就從事別的什麼行業了。”我很激動著說了起來。--要是我,我就天天纏在這麼漂亮的老婆身邊,一步也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