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出來一下吧?”,羽軒看見是金再春,心想“他叫我幹啥呢”,軒一邊嚼著半口素包子,飄飄地走出來,羽軒清瘦,161cm,總是給人想保護她的感覺,走起路來既有清新、可愛氣場,又有種洞察世事,讓人琢磨不透的感覺,好像她已經存在了一千年。
“你住那兒還有房子出租沒?”,“沒啦,你咋不早點找呢,嗯嗯,包子真好吃”,“去去去。。。。。。吃吧你”。金再春想搬到離公司近的地方住,他聽說羽軒在附近租了一室一廳的房子,很舒服。他總是無法忽視羽軒,可能因為無聊?有什麼破事兒都想知會一下她,但也沒那麼關心過羽軒,不像慕嵩總是默默地幫助她,走過她辦公室時會借口進來給軒送點零食,餐廳吃飯時會主動幫羽軒拿水果、盛湯。金再春隻會時不時地在網上騷擾一下羽軒,話並不多,也就是“在幹啥呢?忙不?”,軒答“侍弄文字”或“修圖片”或“小說ing”,然後春又說“哦,你忙吧,騷擾下”,然後軒是“。。。。。。”,就這樣,金再春好像很難真正撒開性子和羽軒聊天,他和其他姑娘那是什麼話都敢說,什麼玩笑都敢開的。
金再春的空餘時間都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們吃飯、喝酒或與美女們聊天或玩遊戲度過的,他玩的異性朋友們那麼多,從沒主動邀請過羽軒。金再春也會經常偶爾想起羽軒,為什麼想起了卻沒認真主動地邀請約會呢?反而經常約些其他異性朋友,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感覺還缺點什麼?或許自己心裏沒底?或許還不想認真考慮感情方麵的事,或許還不夠愛,也就不想很主動接近羽軒,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呢?
金再春在大學戀愛時受過一次傷,以前他不是這樣,是各方麵都讓人感覺很靠譜的一個男子漢,自從那次之後,他變的“無比花心”,各種**與**,心裏到底快樂嗎?隻有他自己知道。金再春追了兩年的女朋友在和他好了兩個月後,被他很好的一個哥們兒韓無敵“搶”走了,確切地說,人家倆才是真正的兩情相悅,金再春頹廢玩了一年的遊戲,他曾無數次後悔帶她去參加朋友聚會,但緣分這東西很捉弄人,大家都不想發生這種事,奈何她與韓無敵就是那麼對上眼了。金再春喝醉後,拉著韓無敵的手說:哥們兒,就這樣吧,我還認你。然後就是一陣痛哭。。。。。。之後就是自己慢慢療傷,但不會那麼容易付出感情了,他有了一種自己都不願承認的膽怯,最煩和感情相關的事兒,隻和姑娘們**、逗笑,也怕姑娘們和他玩認真,總之,他脫胎換骨了一次。
夜幕下的A市真美,美的能滿足姑娘們對所有童話的幻想……這是羽軒最喜歡的感覺,夜色中的羽軒充滿了活力與沉寂,她的很多文字都是在孤獨的夜色下敲出來的。
從蓮姐家吃完飯已是晚上10點多,羽軒堅持不讓夫妻倆送自己,一個人在大街上壓馬路,冷風颼颼的,打個冷顫,羽軒拉緊了身上的衣服,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不多的人流,羽軒並不想那麼早就回家。對她來說,那個小屋就像個賓館,被自己收拾的幹淨、舒服,但沒有溫馨的煙火味兒,在家,她會開著電視,寫著小說,開電視並不為了看,是想給寂靜沒人的屋裏增加點人說話的聲音。
街上人漸漸稀疏了,羽軒朝家的反方向走了快一個小時,已將近23:00點,但她仍不願馬上回家,雖然偶爾身旁會傳來**哨,羽軒根本不屑一顧,可能是A市的治安太好了,羽軒沒有什麼可擔心。嗬嗬……冷了,看到有家咖啡小店還沒打烊,一進門就被那種文藝、清新、簡歐的裝修風格吸引了,並且所有的東西都是那麼幹淨、精致,店裏沒有一個客人,可能有點晚了,天冷,人們都在溫馨的家裏呆著呢。“美女好,要點什麼?”,身旁傳來一句甜美的問候,是個可愛、性感的姑娘,嗯,有點混血的感覺,絕對是混血兒,羽軒的感覺總很準,她皮膚白皙,眼睛是小小迷人型的,鬆鬆地紮著馬尾,頭發都蜷縮在脖子一側,店裏暖和,她穿的低胸紅色毛衣,把她上身豐滿柔和的線條勾勒的完美無比,隱隱有小溝溝,哇,太美了,這毛衣肯定很貴,樣子那麼簡約、別致,對了,這不是今年國際品牌秀上的新款嗎?天呐,她真有實力啊。。。。。。。羽軒點了拿鐵,目光總留在那件毛衣上不肯收回。
姑娘小聶看出了羽軒的心思,小聶是這家店裏的老板,莞爾一笑說:“我這衣服成本很低,我自己做的,和今年很爆棚那款是不是看著一樣一樣滴呀?嘿嘿……”。“是呀是呀,你會做衣服?”,小聶掃一眼羽軒,能感覺出軒是個有品味有情調的人,羽軒身上穿的包臀裙,很是可人兒。小聶妖嬈地從櫃台走出來,打開牆角一個不起眼的被假樹藤掩飾著的小門,羽軒過去一看,裏麵空間還挺大,各種時尚雜誌和布料啊,羽軒驚愕了,同時在桌上看到一本很熟悉的書,那不是?那不是我寫的《愛》嗎?嘎嘎……羽軒偷樂。“咋樣?我的名牌都是自己做的,我跟媽媽學的手藝,我對衣服的款式簡直能過目不忘,更會搭配合適的麵料,還有一流的裁剪水平呦”,小聶很驕傲可親地說道著。
羽軒拿起那本《愛》,問:“你也看這書?”。“嗯,很喜歡裏麵的文字風格,情感表達的也很真實、淋漓盡致,我都看第三遍了,看哭好幾次,但總是琢磨不透這本書作者的思想,依然被她那種獨特的觀點狠狠吸引,走,去那邊聊吧,今天晚上,你是第一個客人,估計也是最後一個,哈哈……你不知道,我不為盈利,每個客人進來時我都在一旁打量過他們了,感覺沒眼緣的,直接就說不營業呢?嘿嘿……我很自由吧?”。“啊?我是不是該慶祝自己能被翻牌子啊?”,“哈哈……以前我不知道什麼是翻牌子,在這書中我明白了,我從小在莫斯科長大,我爸爸是俄羅斯人,母親是A市人,我來這兒才兩年呢,我是一個人過來的”。“嗯哈,我就感覺你是混血兒,真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