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一出站,就看到有人向她張牙舞爪地招手,然後一張俊朗的笑臉越來越近。“不是說不讓你來嘛”,“我可想死你了,走的時候都是我送,接還不讓哥哥接呀”,“嗯,你可長肥了一圈啊”,“真的?我靠,我得減,要不你就看不到我的雄壯肌肉了”,“去死,我啥時候看到過”,“想看嗎?哥馬上露給你”,“我想吃火鍋”,“好吧,上車”。
“在家咋樣?有木有和爸媽提起我啊?”,“吃你的羊肉吧”,“吃山藥,來碰一個,少喝點啊”,“那是,才不會和你一飲而盡呢”,“好好好,回來感覺如何?有木有年後上班恐懼症?”,“我盼著上呢”,黃維和往羽軒碗裏夾了好多肉和菜,看著羽軒狼吞虎咽的,他樂的幸福。
卡地亞男把羽軒送到家已是晚上,看著羽軒上樓開門、開燈後才離開。他喜歡默默關心羽軒,原計劃去年來A市隻是指導下工作就回美國,但因遇見了羽軒,黃維和控製不住自己想呆在這個城市。
羽軒收拾完東西,洗完澡已經很累了,但還是忍不住打開電腦看看有木有頭像閃動,噢,沒有,要等一會兒嘛?好困啊,睡覺吧,明天要上班了,估計能遇到。
“妹妹,新年快樂,想我們了吧?”,“那一定想啊,哎呀,於娘娘,你們把咱這小家收拾的真幹淨,真把我寵壞了,我都忘了勞動是什麼滋味”,“廢話少說,有木有帶特產來?”,“帶了我媽炸的果子,嘎嘣脆,吃不?”,“吃呀”。羽軒給一些交好的部門分了媽媽炸的果子,大家在新年上班第一天,也都互送特產,好不熱鬧。
金再春送到羽軒辦公室時,羽軒心裏按捺不住激動,但表麵看似無所謂。“乖,想我了吧?肯定想了,你看你的神情多激動啊?”,“呦呦呦,當著我們兩個爺們的麵,想**軒妹呢”,“你是爺們嘛,人家小帆還差不多,來多吃點紅棗補補,養顏啊”,“去……人家還用養嗎?”,“給你們多留幾袋,吃啊,可別放壞了,敢過期扔了,小心我削你們”,“呦,這麼囂張,哼,不就這些棗嘛,我可快就吃完了”,羽軒說著,臉上帶著一種叫幸福的笑容,“嗯嗯,還是軒軒懂我,麼麼,走了啊”,“走吧”。“帆,我咋感覺他倆有點不對勁兒呢?剛才軒的表情怎麼那麼綿軟、可愛、甜蜜”,“我看吧,估計以後會有事兒,有,必須有!”,“哼!兩個男八婆,沒看金再春見誰都這樣嘛。”
是啊,金再春好像和哪個姑娘都這樣,羽軒心裏開心又憂慮,為自己那種心跳的感覺開心,又為不知對方是否有情而憂慮。此時的金再春隻是感覺到羽軒好像願意接近自己,沒之前那麼“凶”,但他不願多想,也不想多想,他對羽軒總是沒有那十二分的熱情,但又會惦記著。
第一天上班總不會忙,作為文字妖精的羽軒開始壘字,但寫了一會兒又寫不下去了,就開始看其他網友的小說。“愛了,就要準備好一顆包容、陽光的心,世間事總不會如你想象那樣發展,可能對方也愛你、也可能對方沒那麼愛你,亦或對方都不喜歡你,如果很計較你付出了多少,就想收獲多少,那你永遠在天枰的起伏中痛苦。把愛當成一種美好的享受,你愛ta,你是最幸運的,因為你嚐到了心動的滋味,至於對方是否愛你,我們要淡然相待,這樣你總不會因為愛情的得失而丟了自己”。哎呀,說的太有道理了,看見這段話,羽軒驀然感到無比輕鬆,是啊,我已經有了這種感覺,多麼美好,剩下的就是讓不讓他知道的問題了。
工作還是老樣子,隻是羽軒心裏開始有了期待,每天總是不自覺地看看電腦右下角或手機**端有沒有那熟悉閃動的頭像或更新的狀態,有了,聊幾句,她會很開心,沒有了,會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