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次他被導彈轟殺後,十字石鏈才開始有了所謂的心跳振動。
這種心跳振動一直伴隨到剛才他從石化封印掙脫而出還存在著。
然而,為什麼現在十字石鏈上的心跳振動會莫名地消失呢?
……
片刻後,袁政宏便是微微地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思考這件事情。
“還是早點找到出口,離開這個鬼地方要緊。”袁政宏心裏還是明白早些離開這個地方要緊。
……
在此期間,袁政宏並沒有想到此刻已經日落西山,夜幕已然開始降臨。
死亡石墟內的灰白霧氣也變得逐漸灰暗了起來。
袁政宏依舊緩步行走在死亡石墟內,找尋著出口的方向。
經過整整四個時辰的步行,他依舊找不到出口的方向。
此刻的他口幹舌燥,渾身上下精疲力盡。
尤其當他看到四下全是石頭時,喉嚨簡直幹渴得簡直就要冒火。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更讓他意想不到的一件事,他前前後後已經遇到翁融雪不下三次。
也就是說,若是以翁融雪作為一個參照物的話,自己已經繞回同一個地方至少三次。
“在這種鬼地方迷路,運氣真是背啊,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可能要渴死在這裏。”袁政宏再一次經過一處地方時,又一次看到了翁融雪。
事實上,翁融雪在袁政宏第一次繞回原點時就已經發現了他。
隻是,她懶得跟袁政宏打招呼。
同樣地,袁政宏也懶得跟他打招呼。
兩人形同陌路。
袁政宏靜靜地繞開了她,如避瘟神般謹慎。
而翁融雪依舊麵無表情,一臉冷漠,視袁政宏於無物,無視他的存在。
她不習慣跟人打招呼。
更準確的說是,翁融雪懶得跟袁政宏打招呼。
因為,她實在很懶。
……
又過了兩個時辰後,袁政宏的視野中再一次出現了翁融雪的身影。
翁融雪如同前幾次那般,盤膝靜坐在地,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依舊是一臉冷漠。
袁政宏為了自己不被渴死,終於不得不向翁融雪服個軟才行。
“誒。”
他從遠處走近翁融雪說道。
翁融雪看著他,沉默不語。
“喂!”
袁政宏由於喉嚨在冒煙,懶得跟翁融雪說過多的廢話,於是采取最為粗暴的方式進行叫喝。
當然,其中的緣由自然也包括著他對翁融雪並沒有什麼好感。
“你是在叫我嗎?”翁融雪語氣無絲毫感情地說道。
“不然你以為呢。”袁政宏覺得這顯然就是明擺著的事嘛。
這麼一大片區域裏就你一人不叫你叫誰。
“你的叫法很難聽。”翁融雪語氣驟然變得有些冰冷,說道:“我叫翁融雪。”
袁政宏一時語塞。
他的心裏有些惱火,很想就地罵娘。
要是他早知道她叫翁融雪的話還會說‘誒’和‘喂’嗎。
袁政宏極力地控製住自己暴怒的思緒,片刻後說道:“剛才你好像說過你知道這裏的出口,對吧?”
翁融雪額頭輕點,表示肯定。
“這樣,你帶我出去,我幫你找到距離最近的水源,如何?”袁政宏直接說出交易條件。
聞言,翁融雪的表情終於略微蕩起了絲毫的波動。
她沉默片刻後,才出聲說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