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袁政宏還有些難以置信地朝著他的身後看去。
他心裏竟然由於過度的震撼與吃驚而忍不住爆粗口:“我、我、我、我…靠!”
“翁融雪是怎麼了?”
“平時的她不是一個懶得出奇、過分的人嗎?”
“現在怎麼了,原本以為要花費一陣時間與她嚼舌頭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自覺。”
沒錯!
故事劇本的發展的確出乎袁政宏的意料之外。
畢竟與翁融雪相處了這些時日以來,她的確是一個懶得出奇過分的人,已經有好幾次她連路都沒走就說自己累了,強詞奪理地硬要袁政宏背她上路。
尼瑪!
這完全就是翁融雪為了滿足一己之私的需求,強逼袁政宏做他所厭惡的事情。
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與理解呢?
所以,當時的袁政宏有好幾次氣得險些吐血。
可是基於翁融雪威逼利誘和充足的利益驅使,這才使得袁政宏在她麵前選擇了暫時性的服軟。
不過,今天怎麼了?
翁融雪的性情竟然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
她竟然選擇了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己的身後。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袁政宏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她……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隻有在愛欲驅使下,翁融雪才會選擇不忍心讓自己勞心勞力地背著她。
我、我、我…日!
停!!!
袁政宏急忙地刹住自己的想象,讓這種可怕的念頭想法及時地扼滅在思想的搖籃之中。
還好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並沒有過分的擴散與聯想開來,否則的話……細思己恐。
與此同時,翁融雪也發現了袁政宏異樣的行為。
當然,她完全不會去花費時間與精力去揣測袁政宏具體的心裏想法與變化過程。
還好,翁融雪不知道袁政宏具體的心裏想法與變化。
否則的話,她可以連殺人的心都有。
她之所以會選擇尾隨袁政宏的腳後跟步行出發,是因為她的確想要抽個時間段去認真地領略及體會地球這個他域的風土人情和生態結構。
“嗬嗬,走路還真是挺費勁的,勞累也就算了,還麻煩的很,早知道就應該讓袁政宏背著我才是。”翁融雪在心裏思慮嘀咕道。
“不過,最近我修煉的確也需要多多走動,不能一昧盤膝死坐在一個地方才是,這樣一來,說不準就能突破禁錮已久的修為桎梏。”
很明顯這便是翁融雪心裏自己親自步行走路的最大原因所在。
“說起來,袁政宏這白癡命也真好,竟然在撞見我後還能碰上這種好事。”翁融雪略微瞥了一眼身前的袁政宏,心道。
還好此刻翁融雪的心裏想法並沒有讓袁政宏知道,否則的話,他積壓在胸腔依舊的一大口淤血說不定直接就噴了出來。
尼瑪!
什麼叫‘命也真好’?
什麼叫‘碰上這種好事’?
說實話,袁政宏自打遇到翁融雪後,就沒有一次是清閑著的,更沒有一次不心累心塞的。
我……日!
倘若這也叫‘命好’和‘碰到這種好事’的話,那麼天下也就人人都‘命好’和天天能碰到好事了。
雖然雙方都心存芥蒂,但是他倆卻有著共同的目的地,於是朝著遠方慢慢遠去。
……
奧澤山。
一處叢林地帶。
簌簌簌!!!
接連有三個飛快的身影疾速地穿梭在叢林間。
沒錯。
這三人就是嶽天平派來調遣嶽蠻出山前去截殺袁政宏的侍衛。
他們火速奔襲了一天一夜這才來到了嶽蠻經常出沒的地方。
“我去,也就嶽蠻這個怪物才會擱著好好的公子哥日子不過,非要跑來這深山野林中苦修,搞得咱們每一次來回都要累成狗。”
“我靠,哥們如果隻是簡單地累成狗就好了,特麼的現在問題是不知道待會遇上那個怪物會不會被當場直接幹掉,然後把我當成到口的肥肉直接把我從吃得連渣都不剩,上回我們侍衛營就有好幾個哥們被他當場幹掉絕殺。”
“就是,希望待會那個怪物能夠有些人類的理性不至於把我們這些跑腿的全部絕殺不留活口就好了。”
……
三人心有餘悸地緩緩朝著叢林深處走去。
作為跑腿兼小弟的他們心裏甭提有多麼的酸溜溜的。
因為他們三人通過上次的事件便是已經知道嶽蠻這個怪物究竟是有多麼的凶殘且暴戾。
可謂是‘殺人不眨眼’!
隨著三人朝著叢林深處的走去,他們便是越發地心驚膽顫,心髒都快提到喉間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