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問那麼多幹嘛,有老子我帶路還怕什麼啊。”
袁政宏也是沒有辦法。
他所在的教室真的很遠,也很偏僻,而且還很簡陋。
不過在他的印象中,那個教室卻承載著他年少時的大部分記憶。
當然有了教室,那麼肯定也就有教師這一身份職業的存在。
自己的老師嘛,很賤…不過人也很好。
為什麼這麼說?
到時見到不就知道了。
袁政宏率領著四個小弟依舊行走在學院的小巷中。
就在這時,他們的身後卻傳來了一道暴喝聲響。
“靠!你們這夥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下鬥膽曠課,報出你們的姓名出來!”
“白天不曠,難道要晚上曠不成?我日,晚上又不會上課,曠啥課?”
袁政宏聲音略帶戲謔地回複道。
為什麼他會選擇這種回複方式。
那還用問,來者是自己人。
他們身後的來者是一名身穿巡邏服、臉容俊俏的少年。
聞言,他在嘴裏不禁在嘴裏默默地嘀咕道:“尼瑪,這話語咋他娘的這麼熟悉,好像是以前的一個哥們經常與懟我話語一般。”
“曹經好久不見。”袁政宏直接轉身跟這個巡邏的少年打起了招呼。
“靠!政宏你怎麼回到學院也不跟我說一聲呢,哥們好去為你接風洗塵呀。”
曹經直接摟起袁政宏的肩膀,一臉高興地說道。
“身後這些人是誰啊,怎麼這麼麵生,好像不是咱們學院的人吧,還有我怎麼感覺他們每個人都很牛比,不會是我的錯覺吧,我感覺你身後的四個人最低的修為層次都在三次進化。”
這是曹經也特地靠到袁政宏的耳朵旁,說道:“我靠!尤其是那個類似與原始人的傻大個修為層次竟然已經高達了五次進化的超高水準,你怎麼會跟他們走在一起?”
“曹經,注意你的用詞?”
“什麼用詞啊,我剛才有說錯嗎?”
“應該是他們跟著我走在一起才是。”
“我靠!你腦子是被驢踢到了不成?他們跟著你一起走?”
“沒錯,你現在看到身後的四個人都是我的小弟。”
“靠!政宏你什麼變得這麼會吹牛比了,而且說的好像跟真的似的,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曹經情不自禁地捧腹大笑。
這模樣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止不住地狂笑。
一個注定根本就不能修行的渣渣竟然有修為如此強大的跟班小弟。
說出去,誰行啊?
反正老子不信就對了。
“小蠻,把前麵那盆栽給我搬起來,然後輕輕地放下,注意是…輕輕地。”
袁政宏直接指著前麵的盆栽說道。
曹經依舊在狂笑不止,政宏這小子還真有兩下,掰瞎話竟然能夠掰得這麼逼真。
換做是我,肯定不會按照他的吩咐把前麵的那株盆栽給搬走後輕輕放下的。
尼瑪!
誰會那麼的白癡。
不過,嶽蠻還真就把那株盆栽給搬走,然後輕輕地放下。
曹經狂笑的表情乍然而止,整個人瞬間石化當場。
我、我、我…靠!!
這居然是真的!
沒比這更玩人的吧。
“曹經,這回你總算是相信了吧。”
袁政宏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寂寞模樣說道。
“我信了。”曹經如同麻雀般地不停點頭,眼前的事實使他不得不信。
實際上,袁政宏心裏也明白曹經這個人心思並不壞,對自己更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
不過,能夠讓曹經產生點負麵情緒為自己賺取些負點,何樂而不為呢?
這不才一會兒功夫,自己又增加了二十來個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