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白澤’石像仍舊不停地低沉嘶吼‘人族無道,人族無道……”。
袁政宏琢磨著這件事情隻怕是八成要涼了。
就在他要走之際,突然被一道十分低沉的怒罵話語給直接叫住。
“我靠!去尼瑪的白澤哥哥,哎呦我去!小屁孩難道你就不覺得惡心嗎?”
“原來,你真的是擁有生命存在的個體啊。”
“廢話,就你白爺這般神武蓋世的模樣怎麼可能真正地成為曆史的塵埃,永遠地死去呢?”
“誒,白澤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喂!小屁孩給我注意下你的用詞,不要直呼你白爺的大名,要尊稱為老子為‘白澤王’!”
袁政宏聽得出白澤石像對於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何等的看重與在乎。
不過嘛……
現在你是石像,想動也動不了,能把我怎麼滴?
所以,咱也不跟你客套什麼了。
“靠!小白,老子奉勸你給我老實點,從實招來,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要是你能從實招來,老子興許心情好會特地找到將你從石化封印中解脫出來的途徑來。”
袁政宏說出這番話語時,整個人趾高氣昂,一副牛比哄哄的模樣。
我靠!
敢跟遠古蠻獸這樣說話的,老子也算是曆史頭一個吧。
反正眼前的白澤石像又不會破石而出來咬我。
“去尼瑪的,小屁孩你竟然敢跟你白爺爺這樣說話,你給老子等著,等到老子有朝一日破石而出,一定要把你給好好地痛宰一番!”
白澤石像都快氣瘋了!
尼瑪,一個小屁孩竟然敢在曾經的白澤王麵前自稱是自己是‘老子’。
還要我從實招來?
興許你心情還能夠把我石化封印中解脫出來?
麻痹!
小屁孩你真以為你自己是誰啊?
如果你有些能耐還好說,但是尼瑪你竟然連一絲進化元氣波動都沒有。
隻是一介廢物罷了!
我日!現在究竟是什麼世道啊,老子白澤王竟然淪落到被一個小屁孩訓誡的地步?
……
袁政宏又與白澤石像好好地較量一會後,還是套不出它淪落到這步田地的緣由。
當然,白澤石像也死不承認自己現在是在淪落。
它竟然恬不知恥地說,自己隻是在進行一門別樣的修煉罷了。
當時,袁政宏的心裏是這樣想的:我靠,小白你的借口能找個更爛的嗎?
尼瑪?
別樣的修煉?
你這是在哄騙小孩吧。
最後,袁政宏與白澤石像實在是鬧得不可開交,難分難解。
於是,袁政宏也找了個很爛的借口伺機地離開了這裏。
他當時是這樣說的:“哎呀,我的肚子突然好痛,小白不好意思了,我先走一步,實在是屎尿一起急,忍無可忍。”
隨後,他就一走了之。
……
聖澤學院,破教學樓裏。
袁政宏回首往事,決定再去聖澤學院中的地下室一趟。
他想要再去會會那頭白澤石像。
如果它真的是咱們南部即將出世的強大生靈,那麼它存在的意義將會…舉足輕重!
思慮完畢後,袁政宏就先行支開自己的小弟們,獨自一人再次前行到那口水井邊。
縱身一跳。
‘咚’的一聲,他整個人直接就跳進了水井之中。
很快,他便穿過重重水層,來到了地下密室中。
然而,眼前的一幕完全地震懾到他的心靈。
巨大的密室內。
除了無數的石屑外…空無一物!
袁政宏心裏急切地想要知道那頭白澤石像究竟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