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楚驚秋憑借一己之力與當世兩位絕世高手爭鋒。憑借著自己兼修佛道兩家的上乘內功。勝了黃裳半分,雖然惜敗於獨孤求敗。但是仍得到了獨孤求敗的認可。嶽銀瓶也默許了自己與楚驚秋的這門親事。那黃裳與楚驚秋投緣。楚驚秋趁著黃裳在嶽飛的府邸上閑居之時,虛心向黃裳討教武學之道。
黃裳身為大內文官竟能從道家典藏中悟出<九陰真經>,其聰明才智實在是當世無二,黃裳毫無保留將自己畢生所學盡數述與楚驚秋聽。楚驚秋於不懂之處細細詢問,數月之間,楚驚秋武學上的造詣又更進一步。二人終日與嶽飛府邸之中開懷暢飲,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紹興九年(公元1139年)金天眷二年,完顏總宗弼發動政變殺掉主張議和的大臣完顏昌。總覽軍政大權。
嶽府內嶽飛看著背嵬軍送來的一份密保,不禁麵現憂色。楚驚秋正巧正巧在堂前經過。見到嶽飛這番模樣,不禁走上前去問道:“嶽元帥倒地何事,麵現憂色?”
嶽飛搖了搖手中的密報道:“完顏宗弼殺了完顏昌,現在金國的軍政大權盡數掌握在完顏宗弼的手中了。”
楚驚秋早知道此時,心中也不免擔憂道:“這完顏宗弼是個極為強硬的主戰派。隻怕遼宋剛剛簽訂的合約,也靠不住了。”
“哼,我大宋兵多將廣。還怕他不成。”嶽飛道、
楚驚秋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道:“元帥可曾想過大宋的黎民百姓。他們已經飽受戰亂之苦,元帥連年興兵北伐。國家財力不支,百姓稅務沉重,受苦的仍然是大宋的百姓。”
嶽飛看了看楚驚秋有些驚訝的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堂堂大宋。任由那胡虜欺侮,無動於衷?”
楚驚秋一時語塞,尋思了半晌又道:“當年太宗皇帝與大遼為了那燕雲十六州連年征伐,百姓民不聊生。最後太宗皇帝罷戰每年向遼國進貢四十萬歲幣。後來雖然偶有戰端但也都是小打小鬧。百姓卻也安居樂業。”
嶽飛駁道:“當年我大宋在太祖皇帝的經營下,商品經濟繁榮,國力昌盛。別說四十萬歲幣,便是四百萬歲幣也拿的出。如今我大宋經曆靖康之變,國力已經大不如前,如何拿的出這四十萬歲幣。”
楚驚秋道:“嶽元帥數年北伐所耗足以支付這四十萬歲幣。”
嶽飛道:“與其用這四十萬歲幣向胡虜搖尾乞憐。倒不如用這四十萬歲幣,直搗黃龍,永除後患。”
楚驚秋道:“元帥可曾聽過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
嶽飛聽了臉色大變,一拍桌案怒道:“我看在瓶兒的麵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你不要太過分。否則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把你交給當今皇上。”
楚驚秋正要答話,隻見府門大開,皇帝內侍太監曹公公走了來道:“陛下著嶽元帥,楚幫主進宮見駕...”楚驚秋見那曹公公步履穩重,一呼一吸氣息悠長,顯然身負上乘武功。但見那曹公公須發盡白,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楚驚秋暗想:“這個太監顯然身負上乘武功,卻又是一副深藏不露的樣子。倒不可不防。”
楚驚秋與嶽飛隨著曹公公一路進殿麵聖。一如往常行了三跪九叩的的大禮之後。趙構一臉嚴肅的拿起一疊奏章對嶽飛道:“這些都是李綱、張浚等被貶謫的大臣上的奏折。無非是讓朕興兵北伐,力主抗金的奏折。嶽愛卿,朕知你一向與這些大宋的老臣子們關係交好。可否去替朕勸說一下這些位大臣。不要在想著如何如何去北伐啦。如今金宋相安無事,那多好啊。為什麼整天要打打殺殺的呢?”
楚驚秋在一旁聽了,心中好生著惱:“好一個昏君。”
嶽飛道:“陛下恕我難以從命。去年金人派出號稱"江南詔諭使"張通古、蕭哲到達臨安與我大宋談判。金人不但公然無視我大宋國號而稱"江南",不說"議和"而說"詔諭",更要求陛下親自跪接金熙宗的詔書,陛下難道忘了?”
一番話正戳中了趙構的痛處。當年聞聽金人那一番舉動朝野上下群情激憤,許多朝臣及李綱、張浚等被貶謫在外的大臣紛紛上書,強烈抨擊屈辱的對金和議。宋高宗、秦檜對群臣的抨擊,斷然采取了高壓手段:力反和議的樞密副使王庶被彈劾罷官;上書言事名動當時的胡銓被削職為民,流放廣州;連支持議和的左相趙鼎也因不同意金人的劃界條款而被罷相,秦檜自此開始獨攬相位。秦檜又在朝中安插孫近、勾龍如淵等黨羽,以彈壓眾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