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秋與虛竹遠遠望去隻見那吳嫦尚自與那群人纏鬥不休。虛竹讚歎道:“這小姑娘的武功倒是不錯。”楚驚秋仔細心想:“若得了虛竹前輩這樣的稱讚那就是真的不錯了。”
但終歸是女流之輩,加之對方人多勢眾,那吳嫦已經險象環生。楚驚秋對虛竹道:“此人救過我的性命,眼下我有傷在身,煩勞前輩。”虛竹點點頭道:“這孩子和你一樣,都是一副熱心腸。”說罷,飛身上前,叫道:“大智和尚,你還認得我嗎?”
那大智和尚聽得虛竹的聲音登時被唬的魂不附體,忙停手向虛竹磕頭:“小的不知前輩在此,不然也萬萬不敢如此造次。”
虛竹笑道:“這小姑娘與我有些淵源,賣我個薄麵,‘放了她去,如何?”
那大智和尚道:“前輩既然發話了,那就將這小姑娘帶走就是了。”說罷,將圈子讓出一個口子。楚驚秋衝進圈子扶住吳嫦。緩緩走出圈子。吳嫦道:“楚驚秋,當日在山洞中你救了我一命。今日我還上了,咱們互不相欠。”楚驚秋道:“今日咱們能逃得性命再說。”
“晚輩今日多有得罪,還望前輩海涵。”大智和尚連連磕頭賠罪。那身後一青袍客大是不解,道:“區區一個老頭縱有天大的本事,能敵得過我們這一群人嗎?”說罷,衝上前來,將手中的木杖劈頭蓋臉的朝虛竹打了下來,虛竹也不招架,任憑那木杖打在身上。隻聽一聲慘叫,那虛竹穩如泰山,那青袍客的木杖斷成幾截,自己也彈出好遠。
原來那虛竹有北冥真氣護體,,那青袍客也傷他不得。
那大智和尚道:“不自量力,我們這些人合力也不是這位前輩的對手,我們今日得罪了,我們走。”說罷帶著眾人撇了那青袍客走了,走不多遠,隻見淨虛迎麵趕來。
淨虛問道:“怎麼樣殺了他沒有?”
大智和尚搖搖頭道:“有逍遙派高人相助。我們自然奈何不得。”
淨虛一聽逍遙派的高人,不禁打了個冷戰。道:“咱們這可如何是好。”
大智和尚道:“回去咱們隻管稟報殺了楚驚秋那小子就是,皇帝麵前咱們讓耶律總起去說就是,反正皇帝不是說必要時刻,公主都可以殺的嗎?”
淨虛罵道:“禿驢,人家公主可是正八經的皇帝的妹妹。咱們可是外人。皇帝說是那麼說,要是真知道是咱們殺了公主,咱們的腦袋頃刻之間就得搬家。”
大智和尚道:“那咱們回去就說公主是被那小子一掌打死的,與我們沒有關係。”
淨虛點點頭道:“隻能這麼說,此事不宜讓太多人知道。”
“那麼,我們......”大智和尚使了個顏色,淨虛會意,二人故意走的慢落在眾人身後,眾人趕路背對著自己,在背後連施殺手,眾人沒有防備,三下五除二盡數被斃於二人掌下。
“還有那群弓箭手,怎麼辦?”淨虛道。
大智和尚道:“放心,那群弓箭手已經被那小子的嘯聲震了個半死不活,剩下的咱麼回去,一包毒藥打發了就是。”二人點點頭。匆忙向五國城內趕去。
見那群人走遠,楚驚秋不禁鬆了一口氣。這時那吳嫦“噗”的一聲突出了一大口鮮血,登時暈了過去。,楚驚秋連忙把扶住吳嫦,虛竹走進,一搭吳嫦的脈搏,不禁怒道:“這小姑娘的師父是誰?”
“怎麼了?虛竹師傅。”楚驚秋問道。
“女子體質本就陰寒,這小姑娘的師父卻讓她練一些陽剛路子的武功,體內純陽功力充盈,因此這小姑娘的經脈已經受損嚴重,隻怕早就有走火入魔的癲狂之症,加之又受了那大智和尚的龍象般若功,更是雪上加霜。”
楚驚秋心中一驚道:“當年我許伯父中了一記龍象般若掌尚且無力回天,別說她了......”
虛竹道:“你放心,那和尚尚未出全力,這一掌隻使了兩層力道。這小姑娘與你心腸一樣好,我不會見死不救的。眼下我隻能給她輸些北冥真氣可保她性命無憂。”說罷,右手撫上吳嫦的頭頂,一股北冥真氣自吳嫦的百會穴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