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再說!”墨書恒警告。
“七皇姐,你就把那人捂得那麼緊?我真好奇他是什麼樣的絕色!……糟了!不會是母皇看上的那個吧?”她驚呼一聲,然後捂住嘴。
“不要胡說!”墨書恒見她越扯越遠,臉色更加不好看,緊繃著臉不想多做解釋。
“七皇姐,那你還去不去?”墨寒柯裝著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她。
墨書恒不解:“你若不給我個像樣的理由,我是不會去的,我都陪你去了兩次了!你這丫頭,究竟要做什麼?”
“……”良久,“我們邊走邊說吧!”墨寒柯心情一下子暗沉了下來。
……
“依你這麼說,是二皇姐勾搭了你的未婚夫,還看上了似仙樓裏的花魁,卻未得手,所以你想報複她,然後搶走那個花魁?”
“是啊!”墨寒柯輕歎,然後遺憾地說:“可是我沒能力,人家花魁根本看不上我!所以我就帶你一試,上次的反響不是挺不錯的嗎?第二次的時候人家也主動上來敬酒了!”
墨書恒仔細回想,隻記得一個麵戴白紗,雙眼如溪水般靈澈的男子。
“難道七皇姐就不想看看他白紗下是怎樣的風光?”墨寒柯誘惑,卻得到她果斷的拒絕,“不想!我先回去了!”
“七皇姐!七姐!”墨寒柯聲音發苦,“你就不幫幫我嗎?”
墨書恒再次停下,“你這是惹是生非!我可幫不上忙!”
“七姐!看在父君的麵子上也不可以嗎?”她拿出殺手鐧,果然見到她猶豫了!
墨寒柯就知道她會吃這一招,自己的父君德貴君將她從小養到大,費勁心思,甚至給了她更好的身份背景,讓她出入朝堂!
而墨書恒的生父,僅僅是一個卑賤低下且生下她就被母皇賜死的宮侍而已!
看著她無可奈何地走向似仙樓,墨寒柯埋在夜色下的臉有些得意、有些扭曲!
燈火闌珊,夜風微涼,不知鈺兒可好?墨書恒踏進似仙樓時,暗自警告自己不要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來!說起來,他肯定會介意,如果自己不潔,在他的國家東桓肯定會被嫌棄的吧!
她苦笑一聲,這兩日真是《東桓誌》看多了!
“鵲靈呢?鵲靈哪去了?快叫他出來!”墨寒柯一腳還沒邁進去,就咋咋呼呼了起來,整座樓裏都飄起了她的聲音!各個閣樓、廂房也各自伸出眾多腦袋,好奇地想要知道這人是誰。
“咦?這不是哪哪家的嫡女嗎?”墨寒柯指著一人努力辨認,“吆!這不是戶部尚書家的嫡女王與清嗎?”“啊!吏部尚書家的也來啦?等等!你別躲!你後麵的是誰?呀!我看著怎麼那麼像你娘呢!嗬嗬,一家子都來啦?”墨寒柯昂著腦袋往上麵看,聲音歡脫,神情愉悅。
這一愉悅好了,十皇女不要臉麵,她們可要!打看清她是誰,她們就立馬關窗!心中也在嘲笑那幾個分不清狀況、被點到名字的人!
墨書恒頭皮有些發麻,恨不得堵上她的嘴!事實上隻能溫順地笑,揮著扇子對她們致歉!她上前拉住墨寒柯,想要帶她去找個廂房。
結果一個更分不清狀況、比十皇女更傻缺的人突然從五樓伸出了腦袋,聲音空曠地響在大廳中,手中揮舞著不知從哪個妓子手中拿來的帕子,“呀!七殿下!十殿下!你們也來啦!”
“快來五樓天字號啊!這裏還有二殿下,四殿下,五殿下和錦竹啊啊!”她本來掰著手一個個數,隻是還沒數完,就從窗上落了下來!
本來寂靜下來的似仙樓瞬間爆發出轟響!
“啊!誰踢了我的屁股!”她驚叫了一聲,就在大家以為可以看到腦袋開花的場景時,她突然一個筋鬥翻了起來,雙手快速地抓住掠過她的織錦,以一個仙女下凡的瀟灑姿態落了下來!平安無事!
“咯……”她打了個酒嗝,麵色酡紅地對著墨寒柯說:“七殿下,好久不見,近來還好嗎?”
墨書恒依舊淡笑,好心提醒:“武狀元認錯了人,她是十皇女,你怕是喝醉了吧!還是盡早回家的好!”
“不要!不要!”武狀元劃著手反駁,“錦竹還在那裏呢!我不能丟下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