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魔傲對自己的家了解多少,那隻會得到一個模糊的回答,因為他從沒有去過地下三層往下的地方,也不想去,知道他爸爸把山體挖空之後又往地底挖了多少層,魔傲覺得哪他要是知道自家和螞蟻窩一樣也不會驚訝。
也在今他終於跟著他媽媽一起來到了地下四層,在走完三樓往下的樓梯之後便看到了一刪嶄新的鐵門,拉開鐵門之後入眼的是有些刺眼的白光,在適應之後呈現在魔傲眼中的是一間方方正正的房間,他和魔優娜所處的位置就在房間的右上角,腳下是延伸往下的樓梯,靠著樓梯才能走到下麵。
魔傲粗略算了一下,房間大概有五百平米左右,以路比家來算是最大的一個房間了,而這個房間怪就怪在隻有中間擺了一張夠十幾個人一起坐著用餐的長桌,其他地方全是空白的,潔白的牆壁塗料所構成的大片白色令人有些發慌。
“拿著。”
就在魔傲好奇他媽媽準備幹什麼的時候,魔優娜已經往他手裏塞了一罐五顏六色的粉末,然後率先飛了起來,在碰到花板之後才停下,魔傲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母子兩就這樣飄在空中,魔優娜把手放進魔傲捧著的罐子裏沾了一點粉末,然後在花板上畫起了奇異的符文。
“很無聊嗎?”
魔優娜畫符文的速度很快,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隨著書寫她從花板的一側飄到另一側,沒用任何工具,世間上最好的書寫工具當然就是法神的手指了,那些被注入魔力的符文慢慢滲透進了牆壁中,魔優娜還能抽空和魔傲聊下。
“不會,是我要幫媽媽的,可你是在做什麼?”
魔傲發現自己能力有限,並不能看懂媽媽畫的符文,所以對她做的事情更加好奇了。
“這些符文會改變這個房間內的法則,保護你們的安全。”
魔優娜的話讓魔傲滿臉問號,這是什麼?打算在這個空曠的房間裏讓他和誰自相殘殺嗎?就像大逃殺一樣,隻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不不不,媽媽平時雖然愛玩了一點,但也沒到這種程度啊。
這樣魔傲直到魔優娜畫完符文都沒能知道她要幹什麼,這個可憐的孩子隻能抱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等著某些東西悄悄到來了,不過魔傲倒是沒想到自己等來的東西居然是路比的婚禮,他的爸爸又要結婚了。
魔傲不知道為什麼加個又,他隻是在坐在地下四層的房間裏默默的惋惜自己總去騷擾的那個植物人姐姐以後就要喊媽了,心情複雜。
“喲,哥哥,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一抹綠色的秀發飄動,話間路清鈴已經來到了魔傲的邊上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帶著調皮的語氣道。
“你們都來了啊。”
魔傲拍掉少女的手,抬頭望去已經有許多人陸陸續續的從四層的入口進來了,那些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路比的意思是借著這次婚禮讓孩子們聚到一起熟悉一下,不然以他們的交集程度以後在社會上相遇可能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從前倒是沒感覺,但是現在這樣看著絡繹不絕的人進來,魔傲真心想吐槽弟弟妹妹們還真是多,幸好這個房間夠大,桌子也夠大,座位上也有早就貼好的名字不至於顯的混亂,魔傲也在最後看到了他最想見的兩個人。
蘇妲己和布洛洛雖然不是路比的親生女兒,但這次也過來參加婚禮了,魔傲作為長子,他的位置理所應當的在長桌的最上端,而他的身邊也有三個座位,其中兩個就是姐姐的,還有一個是妹妹的。
“嗯咳,那麼作為長子,我宣布爸爸的第不知道多少次婚禮宴會開始,這次宴會主要是讓大家互相認識增進關係的,隨意就好。”
魔傲等到所有人都入座之後便站了起來,撫平身上白色西服的皺褶之後便端起酒杯,向著各位弟弟妹妹把裏麵的果汁一飲而盡。
對於其他孩子們來,能夠一次性見到所有兄弟姐妹們的情況也是頭一次,他們都各自打量著周圍的人。
路清鈴和路依依作為一個團體互相挨著,作為普通人的孩子她們可要注意不能被這些非人類傷到。
奇跡單人一個幼兒座位,雖然隻是個不點,但她身上散發的龍威使空氣都有些扭曲,讓人望而卻步。千秋摸了摸自己的雙馬尾,還是把目光放在了麵前的蛋糕上。同為神之子的路海準備好好使用從他媽媽那裏學來的宴會絕技噴點水慶祝一下,卻被妹妹路水清直接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