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用力地搓著左悠結實的肩膀,後背,那裏的皮膚都微微發紅了。左悠的皮膚倒是很白,這三年一直躲在黑牢中,原本在山林中曬的黑黝黝地皮膚早就變色了。不過,他身體上的肌肉依舊結實有力,雖然不是健壯型的,但是依舊棱角分明。
估計左悠也覺的兩個人什麼都不說,有些太冷場了,“剛剛那兩位是……”
“啊,那個瑪麗姐和娜迪亞,金發的就是娜迪亞,她們倆個對我很好的,”紅月笑了笑,笑的有些勉強。
左悠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其實剛剛就看得出紅月的處境。
“她們兩怎麼還沒有回來?”紅月小聲嘀咕。
左悠苦笑,暗想,估計是兩個人想把洗澡這個事兒多拖一陣子,等一回來,什麼麻煩事兒都結了,直接走人交差。
不過多時,外麵卻傳來一陣吵鬧。
左悠看著門口,紅月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紅月正要去開門,門卻轟地一聲被踢開了!
“啊!”
突然彈開的木門拍在紅月身上,紅月痛呼一聲,搖搖晃晃地落到水池子裏!左悠連忙扶住紅月,輕輕地拉開紅月地衣袖,原本雪白的藕臂上麵一片烏青。紅月給他的印象不錯,左悠冷冷地看著門口。
門口,一個體格健壯,一臉橫肉的金發男子冷笑著,“那個重要的人在哪裏啊?”他的身後,幾個圍著浴巾,坦胸裸背的男子哄笑著。
他們的胸口,都有一個拇指大小的黃色火苗型紋身,和巴洛帶了一陣,他勉強能夠看出,那個就是魄紋,紋絡式魄紋。
娜迪亞和瑪麗一人手中托著一個盤子,無奈地看了一眼左悠。
這種情形讓處世不深的娜迪亞一臉的無措,最後,她隻能看向瑪麗,瑪麗皺起眉頭,“傑夫,你再這樣,我就要告訴唐鼇大人了!”
男子冷笑著,“喲,想用唐鼇大人來嚇唬我啊,我倒要看看,在唐鼇大人眼裏,我們和這個下賤的鬥奴,到底哪個更重要!?”
說罷,傑夫回頭看了一眼眾人,後麵的家夥都一臉的趾高氣昂。
左悠和瑪麗都暗暗皺眉,他居然知道左悠是鬥奴,很明顯了,他十分了解左悠的事,這個時候故意來這裏找擦的!
左悠突然笑了,“瑪麗姐,這是怎麼回事兒?”
娜迪亞搶著說道,“傑夫他們非要在這個時候洗澡,瑪麗姐不讓,他就……”
傑夫狠狠地瞪了娜迪亞一眼,娜迪亞憤憤地閉上嘴,向後退了一步,傑夫冷笑道,“這裏是給家族高級魄修洗浴的地方,我們為什麼不能來?大夥兒說對不對啊?!”
“就是,一個小鬥奴……”
“什麼東西?切!”
“喲喲,這個小子是什麼身份?他來這裏居然還要你們陪浴?”
……
傑夫那些人毫不掩飾邪念地看了一眼水池中的紅月,紅月的又痛又氣,眼淚開始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左悠皺了皺眉,隨即笑了笑,“這樣啊,我剛好洗完,瑪麗姐,給我的衣服呢?”
瑪麗瞥了一眼傑夫,端著手中的衣服靠向水池邊,傑夫冷笑著,一把將衣服抓了過來,“剛剛好,我也要換一件,這件我穿剛合適!”
說著,傑夫將手中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得意地看著左悠,左悠長歎了一口氣,“你既然喜歡這件衣服。我就和你換換好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