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小鳳凰三輪車的車傍上麵,刺骨的冷風嗖嗖的從我臉上上吹過。
走了十幾分鍾,花爺,終於把他的坐騎停了下來,尼瑪的一路上差點沒凍死我,小爺,我這飄逸的發型就像被打了發膠一樣,繃硬繃硬的。硬生生的給我吹成了殺馬特造型。
走吧!瞳哥裏麵請,花爺一伸手做出了一個你請的手勢。
走進一看旁邊的牌子,四個大字差點沒讓我摔地上。
’蘭州拉麵‘
我去你大爺累!說好的大餐那。
花爺尷尬的說道;你小子,還挑。等老子有錢了非得請你去’在水一方(娛樂會所)‘做一做。找兩個姑娘,一個給按摩,一個就在哪站著看。別問為什麼,有錢,任性。
我大聲說道;好,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活到那個時候。
我和花爺一頓亂吹。最後進了這家店。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香油味,隻見一名三十多歲的老婦女穿著圍裙在一個大鍋裏攪來攪去的。看到花爺來了,說道;花花還是老三份吧!
可以看的出,花爺經常來這家店。
花爺絲毫不作假說道;兩份老三份。說罷拉著我便走到一張空桌子上麵做了下來。
不到三分鍾。
兩碗拉麵,兩份海帶絲,兩份辣椒油,就被老板娘端了上來。
原來這就是花爺所謂的老三份啊!
吃飯的同時我問花爺家裏的老人還好嗎?
我記得在我搬家到sh的時候,花爺家裏還有一位花甲老人是花爺的奶奶。
花爺,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道:癌症,半年前去世了。
當時我就明白了。
我拍了拍花爺的肩膀道:往後你有兄弟我那。
隻見平花花停下手中的筷子說道;義瞳沒想到,過了這麼就你還能來看我。
以湯待酒,幹了。
說罷,花爺把麵前的麵湯庫魯庫魯的全都罐到肚子裏。
喝完用袖口抹了抹嘴。
好,我也放開了,也捧起麵前的大碗,把麵湯罐了下去。之後渾身暖呼呼的感覺爽級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
隨後我和花爺一起去了住的地方。
用句不好聽的話來說。花爺住的房子簡直比豬窩還垃圾。
據花爺說,老房子在鄉下,為了做生意方便,所以在市裏租了這兩間破房子。
一間是花爺平常睡覺用的,一間則是放一些光盤用的。
原來花爺一直在大街上賣光盤來維持生活,心裏不由的可憐了他一些。
既然我來到老家也沒工作,不如跟花爺一起上街擺攤賣光盤。和花爺商量了許久花爺終於答應讓我跟著他上街擺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