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我花爺和老馬簡單吃了點早餐,老馬把生意交代好之後。
我們便去了汽車站,先去濟南。然後坐上飛機前往昆明。做火車汽車經常,但是做飛機小爺還是第一次,我左盼右看的睡不著在期待著接下來的奇遇。
而花爺和老馬則是腦袋一根筋,什麼都搞的行,竟然和人家空姐聊開了,看樣子聊的還很火熱。
飛機很快,從濟南到昆明隻需要五六個小時的時間。
到了昆明下了飛機的時候,天色已經黑好了。
老馬,說著昆明有人和我們接頭,在待客廳差不多做了十幾分鍾,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眼帶墨鏡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和老馬握了握手,好似很久不見的親人一般。
介紹一下。
這位,莫永生,莫叔外號莫老疤,這片道上有名的狠角色,和我合作多年了。
之後老馬指著我和花爺說道;這兩位,義瞳,花爺,都是道上的兄弟。
莫叔,我和花爺叫了一聲,顯得尊重。
莫叔,摘下黑色的墨鏡隻見眼角旁邊有一道長疤說道;真是後生可畏啊,說罷和我和花爺握了握手。
怪不得外號叫莫老疤原來是這個意思。
在這怪冷的,走先幫你們熱乎熱乎,隻見莫老疤說道。
第一次來雲南,還有點不適應,尤其是他們說話更讓我和花爺顯得是二愣子,有的還好會說些漢語,但有的什麼藏語,回族語讓我和花爺聽到都頭痛。
我們在一家,很別致的餐廳裏吃了點飯菜,身子也暖和了起來,說實話,在老家頂多也就零下五六度,在這至少要零下十幾度。
聽‘’莫老疤‘’說,這附近雪山連綿,麗江旁邊是玉龍雪山,在往西一點到迪慶便就是我們要去梅裏雪山那裏更冷。
飯也吃了,之後莫叔問道向老馬問道;梅裏有十三峰,不知道馬爺這次要去那座。
老馬,吃了口大餅說道;老莫,這你就不要問了,到了地方給我們找個向導,錢的問題你不用考慮,我們那次合作我拉下過你。
好,既然馬爺不便多說,那我老莫也不在問了,說罷從後麵提出了三個黑色的登山包說道;按馬爺的吩咐,這些裝備都有,然後悄悄的說道;裏麵還有三把‘’64式手槍‘’好不容易搞到的。
隻見老馬,沒有任何的表情依舊喝著茶水,我當時就在想真尼瑪是老江湖啊,包裏有手槍都坐的那麼直。
好帶嗎?老馬問道。
我辦事,你放心。這槍其小巧輕便、外形美觀、便於隱蔽攜帶主要是聲音不會很響。就算是藏在袖口內都不會有人發現。
好,隻見老馬領著三個背包對我和花爺說道;走,休息。
我和花爺還有老馬住的是一件房,出門在外,能在一起絕不落單,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落單。
一夜無語,老馬和花爺早早就睡去,但是我還在捧著放在內兜裏的‘’發丘印‘’看著,想看一看老祖的東西之後便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花爺叫我,我才意猶未盡的醒來。洗把臉,吃了早餐。
之後見‘’莫老疤‘’開著一個白色的麵包車,過來。
然後就從昆明一直開向迪慶。當時我就想問老馬為什麼放著飛機不做,非要做麵包車過去,之後一想後麵三大包違禁品,如果被檢到,雖說不至於槍斃,但是做個八九年牢還是沒問題的。也就釋然了。
這麵包車很顛,而且很擺,一路上快把我早上吃的早餐給顛出來。
‘’莫老疤‘’說道;咱們不能走高速萬一被查到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在下麵走的話要點時間。
走了很久,一直從早上八點,走到晚上的八點多鍾,中間除了吃飯撒尿,和加油別的什麼都沒幹。
的確,到了迪慶這個城市,確實比昆明還要冷,剛一下車,一陣冷風從我的臉龐刮過,帶走了我三四個噴嚏。
然後我們找了家距離雪山最近的賓館暫時先住下,在哪暖和的熱炕頭上別提多舒服了。
他娘的,這鬼地方真尼瑪的冷隻見花爺,拿床被子披在身上,雙手捧在火爐上不撒手的說道。
這旁邊就是‘’梅裏雪山‘’在加上這本來就是冬天,你說冷不冷,隻聽老馬不知什麼時候搞來一個羊毛藏袍披在身上說道。
之後,老馬又拿進來幾雙登山靴和登山帽,讓我們明天爬山的時候用。讓我們今天好好的休息,明天有個好勁頭。反而,老馬卻不怎麼休息,搗鼓搗鼓這,搗鼓搗鼓那。為明天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