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寧安然和光頭,手上的家夥事都拉開了保險,我在後麵讓陳教授先休息一會,拿著手電筒在他們後麵為他們照明。我把手電筒的亮度調到最高,雖說這樣很耗電。
雖說我在這地宮下麵也經曆過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但是這件事始終讓我後怕,一個大活人,就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了,這如此詭異的場景也許隻有在鬼片上麵才有的把。
我緊張的吞了吞嘴裏的口水,擦啦擦眼睛,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手拿槍,一手拿手電。
往後麵爬了沒幾步,忽然,前麵出現了一張臉,臉上滿是鮮血,嘴裏,鼻子裏,耳朵裏都是長頭發,嚇了我一跳,下部一緊差點沒小便失禁,仔細看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家夥正是寧安然的手下。他的鼻子貌似動了動。
他還活著,他還活著,光頭顯然不想拋棄他的這位兄弟,看著他還活著有些興奮,拿著槍就想往前爬,但是上去就被寧安然拉了回來,對這光頭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過去。
但是,那位兄弟顯然還沒死透,嘴裏還能說話,雖然聲音很微弱但是依舊能夠聽的很清楚,他在說;救他,讓我們救他。
我有些心急,這畢竟也是一條生命啊,雖說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並沒有五個小時,我對著寧安然有些憤怒的說;為什麼不去救他。
寧安然根本沒有正眼瞧我,用手槍死死的指著那張還在流血的臉冷冷的說了一句;他後麵有東西。
果然,寧安然說的不錯,後麵確實有什麼東西在他的頭部慢慢的往外拖,那兄弟雙手死死的抓住上麵的石壁塊,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嘴裏不停的在說,讓我們救他,救他。
光頭貌似和那個不知名的兄弟關係很好,三番兩次想要去救他,但是最後都被寧安然拉了回來。
最後那位兄弟還是沒能抵抗的住後麵東西的拉扯,最後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當中。
寧安然就像是一座冰山,毫不知死了一個人的代價,扭頭招呼我和光頭說道;快走,要不然後麵那東西追上來大家都得死在這。
看著人家死在這,我心裏當然不好受,但是權衡了自己的生命之後我決定‘’還是快跑吧‘’。我和光頭爬在前麵,寧安然打後路,但是話還沒說幾句,路還沒爬幾步,隻聽見寧安然,在後麵嬌喘了一聲。
我和光頭轉身看到,一縷黑色的頭發纏在寧安然的腳脖子上,死命的把他往後拉。
光頭大喊一聲,;頭。說完拿著手中的ak-47就往後麵點射,我也拿著沙漠之鷹砰砰的向後麵開槍,誰知這沙漠之鷹的後坐力比ak-47的還大,差點把我的手腕震脫臼。
顯然開槍是有效的,寧安然拿起腰間的匕首上去就把整段頭發割斷,全身並用,就像是毛毛蟲一樣想後麵軲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