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寧安然嘴角邪笑道;一看你就被那老家夥給懵了,那陳教授可不是普通人,不但能裝瘋賣傻,關鍵時刻出賣人也是一流。
我聽了寧安然的話,腦袋裏有些發懵,問道;難道他不是你們綁來的嗎?
綁來的,哈哈,光頭笑道;我們哪有本事綁到他啊!這地宮他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這麼厲害的人物我們可不敢得罪。
看樣子,你被他的表麵給欺騙了。光頭拿著手電筒漫不經心的往前走著說道。
操,不會吧,他娘的這個社會太複雜了。我大罵一聲。
在走廊當中走了不到十分鍾,那種,嗒嗒嗒的聲音又出現了,而且這一次這種聲音很濃密,看樣子不隻是一隻東西在奔跑。
寧安然看著前麵黑黝黝的走廊,臉色很不好看,向我和光頭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們把手中的家夥事準備好。
在這地下,我什麼都沒學會,但是看眼色這種事已經學的爐火純青了,我早就把寧安然扔給我的那把‘’沙漠之鷹‘’上好子彈捏在手裏。隻要稍有一點風吹草動,我管他娘的什麼鬼媽媽,鬼娘娘的,先開兩槍再說。
我左手拿手電筒,右手拿‘’沙漠之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走廊裏,一切都要靠手電筒和耳朵,嗒嗒的,聲音依舊不停而且還有越來越密的局勢。但是前麵走廊裏依舊漆黑一片。雖說有手電筒,但是手電筒的長短光束是有限度的。不可能一下照到最底部。
我吞了吞嘴裏的口水,對著寧安然問道;你確定,聲音是從前方傳過來的,別價一會從後麵冒出來倆粽子,那就死翹翹了。
寧安然隻是轉過頭白了我一眼,並沒有言語。
‘’聲音越來越近,貌似就在眼前一樣,如果仔細可以發現我現在不但手心上的汗如雨下,就連後背都沾濕了一片。
隱隱約約,前麵有一個人影,我看不清燈光,很晃眼接著又出現兩道人影。
前麵那家夥好像嘴裏還大聲的喊著什麼,距離太遠,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這個時候,寧安然和光頭都已經拉開保險了,隨時就準備開槍。
但是我越聽這聲音,越耳熟,我腦子一激靈,大罵道;自己傻子。這不是‘’花爺‘’的聲音嗎。
我一把抓住寧安然手中的槍,有些激動的說道;別開槍,是自己人,是自己人。
寧安然也被我突如其來的一下搞的有些模糊。眼看前方的人影就要跑過來。
我拿著手電筒,大叫道;‘’花爺,老馬,阿克漢,是你們嗎?
我隻看到他們,還在拚命的向我這跑,隻見花爺拽著身上的肥肉一坨一坨的向我跑過來,後麵便是老馬和阿克漢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看樣子和他們分開的這段時間他們三個也不好過。
張義瞳,你他娘的還照個毛啊!趕快跑。老馬貌似也認出了我大叫道。
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