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小哥,沒有言語,顯然他已經默認。
寧安然一手拿鑷子,一手拿剪刀,把仇小哥貼身的一間黑色皮衣剪開,剪開時鮮血不停的流出。當寧安然把最後一塊布裁下來的時候,我都陷入了震驚當中,仇小哥的肚皮已經完全裂開了,我可以透過模糊的血肉清楚的看到仇小哥的腸子。我突然心裏一酸,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湧了上來。
我不停的給,仇小哥,說話問他是哪裏人士,還有問他有沒有老婆之類的話語,就是讓他不要睡過去,如果睡過去就真的再也起不來了。
隻見,仇小哥依舊的麵無表情,臉色蒼白,眼睛睜得鬥大,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他絲毫沒有理會我的話語,但是我還在不停的嘮叨。
傷口很深,而且裏麵還有活的東西在動。
那怎麼辦啊?我有些著急。
寧安然讓我抓住仇小哥的胳膊省的他亂動,寧安然要先用酒精幫他消毒,我知道酒精一旦碰撞到傷口,那種痛就會成倍的增加,所以我牢牢的抓住仇小哥的胳膊,說來也奇怪,我用手撫摸著仇小哥的胳膊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熱氣,貌似他已經死了很久一樣。當時是緊急時刻我也沒顧及。
寧安然在清理傷口的時候,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生怕仇小哥一個撐不住就會昏死過去。
寧安然先用酒精幫他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拿著已經燒紅了的手術刀劃開上麵沒用皮膚和爛肉,用鑷子把裏麵的活物夾了出來。然後在放出膿血,敷上藥包紮起來。
傷口從頭到腳有十多處,處了腹部的那道傷口嚴重點,其餘都還好,不至於要人命。
?好不容易所有的問題都處理好了,我把之前我沒用上的黑皮子大衣撲在地上,讓仇小哥躺了上去,寧安然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已經昏迷的仇小哥說道;能做的我都做了,憑他的意誌應該能夠撐得下這一關。
我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裏。
老馬,端著手裏的鐵盤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從仇小哥肚子裏麵挑出來的黑蟲子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快熏死我了?
我看著這十幾條無脊椎動物黑色軟蟲也是有點幹嘔,不過之前經曆了那麼多惡心的東西,現在也釋然了。
“寧安然,貌似見過這東西,用手裏的鑷子在鐵盤子裏挑了一遍”,道:這是黑水蛭。
我之前在老家聽說過“水蛭”,家鄉話叫做“馬鱉,又叫螞蟥”一般生活在肮髒的池塘裏,螞蟥是吸血動物,頭尾各有一個吸盤,前段有口器,可刺入皮膚吸血,並有釋放麻醉劑,因此不易被宿主察覺。小時候我和花爺下水坑抓魚的時候,大腿上多多少少都會有幾隻螞蟥吸在腿上,如果不及時的處理就會鑽進身體,當然有很多的辦法可以讓他出來,比如老家最長見的幾種,就是把尿撒在入口處使勁用尿騷味熏讓螞蟥自己爬出來,還有一種直接簡單暴力的方法拿鞋底呼,直接把螞蟥呼出來。
但是黑水蛭是什麼東西我確實沒聽說過難道是螞蟥的進化品。
難道之前,我們遇到的組合大黑蟲子就是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