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劇情的突然反轉,看客表示很呆傻。畢竟該死的突然活了,這下是要喊冤了嗎?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一中年男子撫著下巴隻餘一寸長的胡須出現在院子中,身著黑色長袍,昂首闊步地走了過來,說,“怎麼聽說死人了?”
此人便是裏正陸鎮生,而說起陸鎮生那真是個“人物”,仗著裏正之職為非作歹、欺善怕惡,可上頭偏偏有人撐著,知縣還得稱他聲姐夫,就這樣就沒誰敢招惹他了。
裏胥看著突然出現的裏正,頷首施禮,裏胥長將事情的來由告訴了他。
陸鎮生聽完直皺眉,撫著胡須深思,道,“既然凶手還活著,那就抓起來送衙門吧!”
阿弗一聽,一把攔在了他麵前,“這樁案子疑點重重,孫桃現在還昏迷不醒,關押收監不利於她病情恢複,我申請讓她住在家中養病,你可以找人來看著。”其實她怕了,真怕他們將她屈打成招。
眾人一聽有點愣,因為前腳是這劉梅告發自家小姑殺的人,後腳又對案件提出質疑,這是惡婦向善記嗎?
親嫂不忍小姑牢獄受苦,於官吏麵前痛訴殺人經過。
看客的目光紛紛轉向了劉梅,這可是個丈夫在外參軍,自家除了親公爹就也沒有旁的男人的女子,難道深夜就不寂寞嗎?會不會就是孫大爺意外發現了媳婦的奸情才被謀殺的?
而且,這劉梅身材凹凸有致,搔首弄姿皆是風韻,哪家的男人不愛多看幾眼。
畢竟人的想象力很豐富,當一堆人聚一起想象力就如海深了。
陸鎮生看著麵前女子梳著婦人發髻,但麵容卻是有幾分的媚麗,特別是此刻的她伸手攔在他麵前,身段風韻盡顯無遺,眼光隨即沉了沉,毅然決然地反駁道,“不行,不是真凶哪也是嫌疑犯,都得收監,而且你也要隨同收押,待弄清殺人真凶才能無罪釋放。”
陸鎮生眼中不清不楚的韻味被阿弗收於眼底,心底一陣打突。
因為此刻他的眼睛正粘在自己這副身子的主人劉梅身上,心中頓時一陣作嘔。
這都是什麼人啊?
兒子紈絝,老子色鬼。
上梁不正下梁歪。
阿弗五指緊攥,眸光緊緊地瞪向那色咪咪的人,可對麵那人反而心有所感一般,看到劉梅杏目圓瞪地睨著他,他心中頓時一陣心癢難耐。
這就是所謂的情趣嗎?
他喜歡。
他此刻更是堅定了要把人給偷回去的心,畢竟她丈夫參軍了,想必夜夜深閨寂寞難熬......甚者,如今她死了公爹,姑子又是嫌犯,自己又有殺人嫌疑,隻要稍微威嚇一番,還怕她看不清局勢,還怕自己不能抱得美人歸....
而且一下子就是抱倆,站著的一個,躺地的一個,躺地的那個額上帶傷,但麵容清秀,看那身段必是雛無疑,他還真是賺得盆滿缽滿。
陸鎮生點了點頭,為自己心中的大計嘖嘖稱讚,“將劉梅和孫桃給請回去。”
裏胥欲上前抓人,阿弗揮開他的手,對著那裝腔作勢的人一勾嘴角,“既然這樣,隻能辛苦你了,陸裏正。”
陸鎮生看著麵前婦女盈盈而立,嘴邊撅著邪魅的一笑,不知怎覺得甚是蠱惑人心、風華絕代。
而且更被她的話撓得心癢難耐,辛苦?是擔心自己不能夜夜笙歌嗎?
笑話,老子龍精虎壯,還怕不滿足不了你這個小娼婦。
他笑盈盈地道,“不辛苦不辛苦,為死者鳴怨叫屈,還死者一個公道,也還無辜之人一個清白是我這一裏之長的職責所在。而且就算關押收監,我也會在知縣麵前好好說道說道,絕不會委屈你們,讓你們受苦受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