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就聽聽(1 / 2)

寧懷瑾回了家後,便見阿弗和八公乖乖地靜靜地坐在羅漢榻上看書。

雖然很有可能她們又在看一些稀奇古怪的雜談。

她上前將她手上的書翻過來一看,果然不負她所望,依舊是一些鬼怪雜談。

她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墊子上,歎氣道:“你就沒有別的喜歡看的?”

“我在找啊,找我究竟喜歡什麼。”阿弗一邊翻書一邊道。

“找書能找到嗎?何況,你喜歡的或許從這些書裏找不到,或許你應該換一本試試,比如《詩經》。”

待寧懷瑾停下話,卻發現阿弗一直沒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狼犬一樣,忽然雙手抓在兩人中間隔著的小方桌上,身體朝她前覷了過來。

寧懷瑾猝不及防,身體往後仰倒。

可阿弗好像還不罷休,一直往她身上撲來,忽然停在自己身前一拳之隔的地方,小鼻子皺起,隨後嗅了嗅。

像隻小狼犬那樣嗅了嗅,甚至還將眉頭緊緊蹙著。

八公似乎也有些驚著了,咽了咽唾沫,眨了眨眼,似乎覺得有礙觀瞻這才將眼睛瞥開。

寧懷瑾聲音微啞,正想問她到底想玩些什麼時,阿弗略抬起眼,開口道:“你今天在外邊見誰了?”

帶著淩厲的目光和審問的語氣霸道地問出這話時,寧懷瑾莫名地覺得阿弗忽然變成了一個審問家中妻子有沒有趁著丈夫離開而去外邊勾引野漢子的男人。

她抬手往她額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給我坐回去。”

阿弗揉了揉頭便往回縮,依舊堅持發問,“你今天見了什麼人?”

她回來時身上還帶有有一點點的氣息,想來是在路上蹭到的。

她對血腥氣特別敏感,這味似乎先前聞到過,不同於賀蘭毅或者林詡,而是....姓徐的。

寧懷瑾見她這般好奇,還以為是她被關在家中無聊,便跟她講起了外邊發生的事情,順帶又譴責了一遍阿弗當初騙人的事。

阿弗一聽是徐海,挑了挑眉對自己犯下的罪責一點反悔之心都沒,胡言亂語瞎扯幾句便把這事虎頭蛇尾地帶過去了。

夜裏她便將買來的藥給阿弗熬好,苦口婆心地勸慰著她喝下去。

“大夫說了這藥可以祛除邪寒就可以祛除邪寒,隻要你乖乖吃藥,以後手腳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冷冰冰的。”

阿弗苦哈哈著一張臉,“我可不可以選擇食療,你給我做富含營養價值的又好吃的,那我就可以不用吃藥了。”

“不行。”不上學可以忍,但在吃藥這個事情上,她絲毫不退讓,扯著嘴微微一笑,“但吃藥和食療我會同時進行的,你必須聽話啊!”

無奈之下,阿弗隻好乖乖地把藥給喝了,拭了拭唇上苦澀的藥漬,拾起蜜餞就往嘴裏放。

抬眼看她道:“你今日出去就隻給我買藥?”

寧懷瑾搖頭,收拾著手邊的包袱,道:“當然不止如此,我還給你帶了別......”

寧懷瑾手上的動作猛然一頓,又翻了翻裏麵的東西,甚至將其他的藥柴全都倒了出來,依舊不見自己想要的那個東西,苦惱不已地抱著頭,朝阿弗道:“我給你買的祛疤膏不見了,我原想著給你抹去額上傷疤的,可好像被我給弄沒了。”

寧懷瑾隻要想到那可是值五兩銀子,心裏就像鈍刀子一般地肉痛不已。

阿弗怔了怔,抬手出觸摸了額上的疤痕,勾唇笑看著她,“就因為這個,很不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這個東西要是被人發現的話,是會有殺身之禍的。”

她走了過來,一手撩開了頭上的帽子,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極其慎重又認真地說道:“阿弗,我跟你說,絕對不可以把這個傷痕給任何人發現,不管是你多信任的小朋友都不可以,要不然,我們都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