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一瓢獨飲(1 / 2)

唐謙帶著各式各樣的零食看望阿弗時,她還在睡覺並不知情。

在他走前,寧懷瑾特意囑托他道:“徐海要是有空的話,讓他來我這裏一趟。”

這是同意讓大哥來了?

唐謙有些啞然,今早他便邀大哥一同過來,可他大哥又擔心恩公不肯讓他進去,隻好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去。

如今,他大哥不來了,恩公卻又改口,真是讓人摸不清這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恩公,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寧懷瑾道:“是,你讓他有空來一趟吧!”

唐謙臨走時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如今怎地就不要他了?

寧懷瑾越想越莫名其妙,好像自己對不起他一樣,“怎麼一個個都怪怪的?”

阿弗已經從被窩裏起身,趴在窗欞前朝她道,“陛下,三千後宮,不可取一瓢獨飲,您要雨露均沾啊!”

“話本看多了吧?”寧懷瑾挑眉。

阿弗笑笑,掏了掏耳朵,總覺得哪裏不舒服的,對她道:“你又在背後罵我了嗎?怎麼我耳朵一直癢癢的?”

寧懷瑾揪住她的耳朵道:“那是因為你洗澡沒洗耳朵。”

阿弗扯嘴嘿嘿發笑,“洗澡怎麼洗耳朵,那不就腦子進水了?難道你就是那樣做的?”

......

......

徐海聽了唐謙傳來的消息後,迫不及待地便來了後,寧懷瑾便將她對那柳韶姑自殺一事的猜疑說與他聽,一時之間寧家的氣氛瞬間有些凝重。

徐海麵色怔仲,不可置信地再次重複,“您說,那柳韶姑死前曾受過毒打?”

寧懷瑾點頭,“不錯,我其實是仵作,她送來我這裏時,我發現她身上不止一處有創傷,從傷口的瘀痕明顯可見她近期以來遭受虐待,這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

“而據我先前所知,他丈夫不是出門在外經商嗎?那麼近期時間又是誰虐待的她?可她說忘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不願意說出口還是什麼因素,我問了許多遍她都沒開口。”寧懷瑾說到此處時神色晦暗。

“那她究竟是….”

“我猜測,她是因為早先被毒打,身體多處疼痛,最後難以忍受這種痛苦折磨,又因為自己的丈夫和先前失去過一個孩子的創傷之下,自己吞金自盡的,幹脆一了百了。”寧懷瑾將她驗屍後的結果說仔仔細細地與她聽。

徐海難以置信地倒退幾步,直至退至門板後,退無可退才指著他道:“你看她的身體?”

“這不是重點!”

寧懷瑾咬了咬牙,一臉的憤然之色,“就算是大夫,也不應該有男女之別,若是顧忌這些,女子還看大夫做什麼?何況,我是仵作,驗屍還分什麼分男女的?”

“什麼意思?您是給她驗屍,可她不是….沒死嗎?難道您真的….如外邊傳的給她….開膛剖腹,把金子從肚子裏拿出來了。”徐海麵色越發地惶惶難安,說話也斷斷續續。

這恩公家的,一個一個的都不正常,每一次見麵都給人一種錯覺,本來以為他們兄弟二人是有錢人家的子弟,可最後來到此地,卻發現他們住的地方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小院子。

一開始從他們手中拿到了治頭痛的仙藥,還以為他們是大夫,最後遇上海賊,才發現他們是足智多謀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