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印法複雜程度讓人咂舌,陳脈都需要花上一個晚上,身為印法官的老人最快也需要半個時辰。但就是在這半個時辰裏麵,什麼事情都會驚險上演的。
羅然被滅幽的寒光撞開了,本來陳脈還以為勝券已經緊緊鎖在手中,莫名的冰牆把陳脈攻擊的進程大亂了。在羅然身後迸出了兩人,一左一右幾乎同時把手掌抬起來,被瓦解的冰牆形成了冰錐而出去。
陳脈把滅幽推出去半空中旋轉形成了一個屏障,讓飛來的冰錐都掃碎了。冰錐根本分不清敵我之方,慘叫之聲四處頓時響起來了。
羅然詫異道,“冰魂兄弟,你們怎麼來了?”
“這是族長的意思,你自己的實力實在讓人堪憂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羅然就是垃圾堆中的垃圾。”
麵對兩人的嘲諷,羅然怒色寫滿了臉上可就是敢怒不敢言;一人指著陳脈道,“鬥膽妨礙我們辦事者,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你們兩人的實力還不錯啊,可以陪我玩玩啊!這真的有點意思啊!”手握住歸來的滅幽,一揚地上掀起了一陣微風鬥篷在風中飛舞著,淩亂的黑發中閃爍著戰鬥渴望。
兩人手掌化成了冰錐成並對陳脈進行了包圍狀,和陳脈在場地上進行對抗戰。
“陳脈不行了,我已經無法專心畫印法了。”
縱使有長蛇的守護下,卻因對方不斷有新的兵力補充進來,導致老人節節後退了。更加不用說,是把禁獸術印法給畫完了。
顯出雛形的印法,都因混亂的戰鬥,你一腳我一腳的,印法圖案瞬間擦去了。
陳脈嚷道,“老頭,你不是印法官的嗎?難道你就這樣的水平了嗎?”
“老夫在考試的時候,可是靜靜畫印法的。那裏像現在這樣,被大刀追趕著了?”
老人辯解著,雖說老人處境困難,相反,陳脈這邊也不容樂觀了。
突然出現的兩人,著裝怪異,一人上半身白衣袖,下半身藍擺裙;隔壁一人就是相反了,上半身藍衣袖,下半身白擺裙。
就單單這點,讓陳脈十分不爽了。
“敢和我們族長作對,讓我們兩兄弟,送你下地獄去吧。”
左右夾擊陳脈的兩人,幾乎同時邁開了步子。陳脈冷視一眼,“好怕怕了,居然兩個人打我一個人了,真的怕了死了。好怕啊。”
那怪異兄弟,一人揚開右手,另外一人揚開左手,對稱起來就像一隻張開翅膀的大鳥。
瞬間,空氣都凝聚起來了,氣溫驟變。甚至腳下溢出了絲絲冰霜出來,熱身戰鬥中,陳脈滴著汗水。
被莫名驟低的氣溫,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了。
“發生了什麼鬼了?”
頓時,陳脈把嘲笑收了起來,手上的滅幽也握緊了不少了。
“去死吧,讓你們為嘲笑我們兩兄弟的行為,而付出性命的代價吧。”
兩人揚開的手掌,同時往前揮去。
陳脈眼珠子左右溜動,不知從那個方位,冒出了無數的冰錐來了。冰錐的數量幾乎是成倍數在增長著,恐怕數三聲那個時間都多了。冰錐成包圍圈之狀,往陳脈撲去了。
老人為陳脈懸著心了,“陳脈,陳脈跑啊。”
羅然雖然對於冰魂兩兄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心裏存有芥蒂的。相比,恨冰魂兄弟,她更為恨陳脈了。就是上一次,她就栽倒在陳脈手上了。
本想著狠狠教訓陳脈,奚落他的人格的,反而被陳脈奚落了。更為讓羅然要把陳脈除去而後快的,那就是一點,陳脈的進步速度了。
上次,陳脈是用計謀把她給弄下來的,這次了,她自己完全被陳脈壓製下去了。
種種這些,都讓羅然對於陳脈恨之入骨了。
羅然喊道,“逃不了的,麵對冰魂兄弟的冰寒深錐,一旦被盯上,絕對不會有生的希望的。”
老人呼喊道,“跑啊,陳脈,你趕緊跑啊。”
遲了,冰錐嚴嚴實實包圍住了,僅給陳脈留下縫隙般的空間。這樣的空間,恐怕留給靈越的神獸,都是難了。更加何苦,對於陳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