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月沒去咖啡廳了,那裏的消費可不是她這樣的靠拿獎學金生活的學生來得地方。是沛文回來了嗎,唯景感動到要哭,如果說她不在乎沛文給她的一切,那是假的,她有勇氣承受這兩個月來的委屈,因為她堅信沛文會回來的,他是她生活的勇氣。
唯景再次來到了咖啡廳,沛文坐著靠窗的位置向唯景張開雙臂,這是唯景最喜歡的畫麵,從秋千上接住她時是這樣的,她想念他溫暖的懷抱。
“唯唯,過來沛文叔叔這裏。”
唯景哭著撲倒在他的懷裏。
“傻丫頭,怎麼還沒學會保護自己呢,你姑姑是怎樣的人,你比我這個做丈夫的還要了解她吧,怎麼還會被她整,整了二十年了,你還沒被整夠嗎?她把你趕出別墅,你就不回去啦,那個房產我可是用你的名字買下的,沒有任何人能奪走它,還有我給你配備的傭人、保鏢都是對你忠心耿耿的,那些保鏢也是我的雇傭兵,他們知道怎麼聯係上我,你有努力在找我沒?這段時間,我在訓練營,為保證公平性,我和所有學員一樣手機關機與外界隔絕狀態,但是一旦有重要的事情,還是可以聯係上我的,知道嗎,丫頭。”說著戳了下唯景的頭:“如果像上次在北海道的酒吧,如果你聯係不上我,你準備怎麼辦,放棄求救嗎,等警察來救你嗎,最後直到雇傭兵清完場,你有看到警察出現沒?”
唯景知道錯了,隻能用淚眼汪汪的表情看著沛文。
“這個社會是很複雜的,你很聰明,靠你的機智和勇敢,你相當大的承受力不能完全解決問題,你還要懂得利用你身邊的資源,我就是你的資源,你需要什麼幫助,我都會滿足你,我答應你媽媽要照顧好你的,知道了嗎?沛文叔叔能做到的隻有這些,我不可能一直守護在你身邊,你將來還是要嫁人的,我想留你還留不住呢。”這句話他是說給在場的這些人聽的,告訴他們唯景跟他的關係,他是她的監護人。
在他心裏可不是這樣想的,誰也奪不走她的唯唯。
“Sorry,親愛的寶貝,委屈你了。”他在心裏說,但他還是推開了唯景:“擦幹你的眼淚,下午還有課吧,時間不早了。”
他永遠是那個樣子,剛剛被他感到眼淚稀裏嘩啦,一會又被無情的推開。
“好吧。”唯景吸了下鼻子,走出咖啡廳。
“放學後,一起回家,不要讓我等你,晚了一分鍾你自己走回家。”沛文總是忍不住要折磨她。
唯景回過了頭嘀咕著:“又不是沒走過,還不回去了呢。”
“你以為這是你能做決定的嗎,你說不回去就可以不回去了嗎?”沛文走到了她身邊。
因為身高的落差,唯景抬起頭斜視著他,他捏住她的小巴,好想吻她的嘴唇,最終還是放棄了,很柔情的微笑著:“我再說一次,不要讓我等你,”慢慢的彎下腰,在她耳邊呼氣:“否則後果自負。”說完站直身子:“上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