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你給坐下!在法官大人的麵前,你難不成還想要做出什麼違背國家法律的事情出來嗎?還嫌給我巴天丟的麵子不夠多嗎?”
巴天目光冷冷的掃著巴德,讓激動的巴天如被一桶冷水重重的澆在了頭上一樣。
緊接著,巴天便是起身朝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就如我先前所說的那樣,我這孩子的腦子有問題,剛才他說的那些話請您不要當真,全部都是假的。”
但在場的人都不是白癡,先前巴德在聽到徐澤芳道出這些話之後,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管怎麼看都有貓膩在其中,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就不得而知了。
“法官大人,正所謂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如果巴德真的沒有如徐女士先前所說的般,為何要這麼激動呢?難不成就隻是因為被徐澤芳潑了一波髒水?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認為這其中必然有著什麼貓膩,請法官大人明察秋毫。”
葫楊站了起來,朝著法官緩緩一道。
法官和一眾陪審團的人聞言之後,也感覺巴德先前的反應太過奇怪了,所以他們都是決定好好查探一下徐澤芳這番話的真實性在下定奪。
“徐澤芳,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有錄音,那麼現在你就把你身上的錄音交出來吧,我會將錄音裏麵的談話內容當著在行所有人的麵前放出來的,到時候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言,便一清二楚了。”
法官朝著徐澤芳說道。
但徐澤芳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法官大人,錄音現在不在我的身上。”
巴天聽到這裏,立刻冷笑道:“法官大人,我看徐澤芳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浪費時間,倘若是她真的有什麼證據,早就直接拿出來了,還會搞這麼多事情出來?希望法官大人不要相信徐澤芳先前所說的那些謊言,盡早判下她的罪行。”
“巴天,你不過是一個旁聽的民眾,既不是陪審團的人又不是辯護律師,更不是坐在上方的法官,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番話來?”
辰南這個時候開口了,將巴天的話全部給塞了回去。
既然徐澤芳決定反水來指證巴天等人,那麼辰南也會盡她所能的一切幫助她,至少也要讓巴天父子接受到法律的審判才行!
“辰南,我怎麼說跟你沒有關係吧?我隻是善意的提醒法官大人而已。”
“你到底是在提醒還是在心慌著急了,自己沒點逼數麼?真以為沒有人看出來?”辰南冷冷一笑。
“你!”
“好了!這裏是法院,你們都給我安靜下來!”法官嗬斥了一聲。
隨即,他的目光看向了徐澤芳,緊接著說道:“徐澤芳,你又說你有錄音的證據,可現在又說證據不在你的身上,你這樣我可以認為你就是在拖延時間,知道麼?這會讓你的罪行加重。”
“我知道,我之所沒有將錄音放在身上,是因為先前在看守所的時候,將錄音藏在了房間的床榻下麵,我怕不小心丟失了所以才這樣做的,而且我一開始也覺得這個錄音不會用上,所以就覺得永遠留在看守所的房間也不錯。”
徐澤芳道出這番話來之後,法官便是命令人這個時候去看守所的房間裏麵搜尋徐澤芳曾經睡覺過的床榻,然後從下麵搜索看看是否有徐澤芳口中所言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