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狂徒!”
客氏本來就是一個隨心隨欲的女子,自從受皇帝寵信,有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更是成為紫禁城事實上的女主人之後,便是皇帝麵前,也敢指責司禮監和內閣,張皇後都得仰她鼻息過活,幾位後妃在她麵前就和孫子似的。
因此她更加囂張跋扈,一言不合便發雌威。
她麵色寒霜,冷眼斥道:“你一個錦衣衛番子,居然敢妄稱仙人?忠賢說你有一個神仙手段,可治皇上之病,可在奴家看來,你分明是居心歹毒之輩。”
“奴家問你,你可會騰雲駕霧?可會禦劍飛行?”
“你可會捉鬼伏妖?”
“你可曉得陰陽八卦,懂得五行易經?”
難為客氏一介婦人,居然還懂這麼名詞,想必平時話本戲劇本少看,此刻一口氣問出來,見葉楚一句話都答不上來,臉上不由得浮出輕蔑的笑容:“你一個錦衣衛番子,不知道從哪裏學會了幾招障眼法,就空口無憑敢說能治皇上的病症,這不是欺君之罪,是什麼?”
他一席話說完,魏忠賢和魏廷目瞪口呆,張皇後卻眼光煽動。
至於王體乾、李朝欽、劉若愚等人,則是眼觀鼻,鼻觀心,一語不發。
顯然,客氏在皇帝麵前這麼潑辣,已經不止一日兩日了。
雖然搞不清魏忠賢和客氏這兩位怎麼突然不合了,但是裝聾作啞的本事還是有的。
“你這小子,還不趕快跪下,否則,奴家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上一個敢對奴家這般囂張的,早就在北海池子裏淹死了。”
客氏大聲嗬斥道。
事實上,她早就和魏忠賢通過氣,自然知道葉楚的來曆,隻是因為這個家夥太過倨傲,所以像來一個下馬威,狠狠地震懾他一番。
若是這個家夥真的能治好皇帝的病,她客氏的威風可以繼續,她當然不吝獎勵。
“哦,是嗎?”
葉楚卻是理都沒理她,直接看向魏忠賢。
“魏公公,我是來給皇帝治病的,你可以引我過去了。”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顯然壓根就沒把客氏的話語放在心裏。
魏忠賢心中一顫,突然想起了葉楚的神仙手段,暗道一聲不好。
他和客氏通氣的時候,可沒說這麼多,隻是說這個叫殷澄的錦衣衛番子有讓陛下起生回生的手段,可沒說的那麼詳細。
他老魏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發現的人,被客氏擄走。
此時他有點後悔,因為之前沒說好,若是這個葉楚發作起來,把自己的相好給大大的得罪了怎麼辦?
豈不是耽誤了自己一係列計劃?
“你這番子,有沒有聽到老娘說話?”客氏見葉楚理都不理她,本來就有點不高興的心態,頓時勃然大怒:“來人,立刻把這個家夥給我帶下去,拖到午門斬首!”
客氏毫不懷疑,自己一聲令下,馬上就會有人忠實的執行自己的命令,將這個膽敢無視她的番子給收拾掉。
魏忠賢聞言,連忙張口道:“且……”
誰知話音未落,一句話便傳入耳中。
“聒噪!”
葉楚微微一皺眉,隔著幾丈遠,便輕輕地一揮手。
九章仙尊修行的是北極紫薇大帝的“軒轅鍛體術”,身處築基期初期,卻以及經擁有滂湃神力,便是數丈之外,也可以真元外放。